但是,西沧国主没有任何办法,此时自己的家人都在北使的手中,自己稍微说个不字,可能就会让他所剩不多的亲人招致杀身之祸。
此时,朝堂下的北使仍然片刻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西沧国主看着北使可恶的身影,不禁懊恼的想着,自己从前怎能如此愚蠢,居然会信北使这个小人的鬼话。
再看看眼前北使这漏洞百出的动作,当初自己怎能相信他就是什么所谓的仙人。
更不用说,他给自己承诺的什么长生不老,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现如今回过头来看看,西沧国主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如今整个西沧生灵涂炭,百姓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就连自己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都是拜北使所赐。
想到这里,高高在上的却丝毫没有半分说话权利的西沧国主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北使。
然而,再看看朝堂上上下下的大臣,他们俨然一副看够了的样子。
每每遇事,北使都是这些老三样,群臣已然心如死灰的看透了,如果没有北使,百姓也不会哭喊连天,群臣的日子也不会这样不好过。
但是群臣无奈,高高在上的西沧国主没有发话,他们这等大臣又怎么可能敢多说只言片语。
北使见着众人脸色已然失去了曾经那样相信的神采,想着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让所有的大臣和平民百姓相信自己这“天授神将”的称号才行。
下了朝堂以后,北使就匆匆忙忙的找到下人。
“即刻起给本使准备所有的祭祀大典需要的东西。”北使火急火燎的说着,唯恐耽误任何时间。
手下得令马不停蹄的就前去准备,北使来到宫外的祭祀大典选定的地方,心中已然有了对策。
“即刻起,所有的人停掉手上的事情,全身心的准备祭祀台的搭建。”北使豪言壮语,大言不惭的使唤着宫中伺候国主的人手。
很快,祭祀台就被搭建起来。
届时,北使叫来所有的大臣和百姓前来观看自己的祭祀大典,手中拿着祭祀专用的道具,找人提前算好了天气。
北使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拿着手中所谓集天地灵气和命令的箭牌,直直的直指天空,嘴里念念有词。
“天神给予我赐福,授予我神力,增强我天授神将的力量!”
重复了多变,突然天空乌云密布,闪电骇人的劈了下来,仿佛真的是有天神赐福一样,神秘的有些恐怖。
但是这一套对于北使来说实在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原本,他就是用这种诡计诱导其他人来上钩,入了自己的教会。
现在,这样的造假哄骗,北使更是得心应手,一切不过是一个噱头,都是为了能够让他亲自带着更多的西沧的将士,甚至是无辜百姓上战场为自己复仇的一个铺垫罢了。
一切都是做做样子,但是北使仍然把戏做足,让所有的大臣百姓都看到他自己这样神奇的一面。
然而,西沧的百姓已然失去了对北使的任何信任。
当初不顾人情,惨无人道的掠夺百姓的是他,呼吁西沧大肆攻打东华的也是他,迷惑西沧国主的人也是他。
原本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国家,自从他出现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大变样,就连百姓的家家户户,都变得天翻地覆。
如今饥肠辘辘的西沧百姓,谁也没心思去相信这样的鬼话,只能任由北使这样在祭祀台上手舞足蹈的表演,心中仍是觉得有几分好笑。
“又来这一套,北使大人就不会换点别的,当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可不是嘛,这次又是找到了什么新的事情要做,又来这里找什么借口。”
百姓们议论纷纷,没有一个人再相信北使,前线这边,西沧的将士前去投诚已然有了两三天的时间了,但是墨玄珲就是没有什么反应。
“王爷,此时已经距离西沧投诚过去了两三日,可还继续拖着?”小头领好奇的询问着。
墨玄珲轻笑了两声,轻描淡写的说道:“那是自然,一直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