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吴副将来信了!”
通信的将士黝黑的脸庞挂着几颗汗珠,行动如同疾风一般。
首领一把扯过信,想着这演戏一连败了三天,总让人撤退了吧,首领们纷纷凑了过来看。
“兄弟,也许这就是个机会,你们觉得怎么样?”一个首领拿着信,手上的力道已经把信封捏的皱巴巴的,眼神锐利的环顾其他人。
其他首领微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想要活下去的念头在每个人的心头萦绕。
“且不说这么多,既如此,我们且先回去。”一旁稍微冷静的首领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看来此时没有别的办法。Μ.5八160.cǒm
“属下见过吴副将!”几个首领快马加鞭的来到了西沧的吴副将大营前,下来了马就前来求见。
里面的裘九闻声,慌忙穿上吴副将的衣服,弱弱的躺在穿上,清了清嗓子,大手一挥,示意手下人让首领们进来。
“吴副将,我们收到您的书信便匆匆赶来。”一旁的首领解释道,想听听吴副将到底是不是撤兵还是投降。
“一连三天!你们是去看戏还是去打仗,难不成都是五六岁的孩童吗?三天打三天皆败,怎么还有脸前来说话!”裘九暴跳如雷,此时已经从床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想来隔着屏风,他们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众首领面面相觑,没想到吴副将又是来说这些。
一个脾气火爆的小首领,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斜视着屏风后的吴副将,低吼道:“吴副将为何如此咄咄逼人,难道真的是上面的命令?东华的大军的新武器,好阵法是什么滋味,吴副将您不是没有尝过!”
裘九一听此人来势汹汹,竟然公然顶嘴,还是准备像上次一样,让他没什么好果子吃。
“首领说得好,又不觉得害臊,那本将就派你前去东华,当个诱饵好了!”
裘九说话间还带着嘲讽,妄图给这脾气火爆的首领一点颜色看看。
哪知道,这首领突然起身,来到营帐外,看着疲惫不堪的西沧将士此时还是严阵以待,哪怕是破破烂烂的戎装,还是穿在身上,手中紧紧的握着刀枪剑戟。
“兄弟们!不用再这样死撑着了,现在大家就在这里,想怎么休息怎么休息!”脾气火爆的首领双臂高举,大声惊呼。
将士们顿时大喜过望,纷纷脱下自己身上厚重的戎装,恨不能现在就躺在草地上好好睡一觉。
说罢,脾气火爆的首领,猛的掀开营帐的围布,丝毫没有再次行礼的样子,一脚踢开了屏风,短刃从袖管里划出。
裘九大惊失色,半躺在床上的身子开始蜷缩起来,一时间忘了掩面。
“你!你是谁!”首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心里怒不可遏的一颤。
其他首领纷纷围观过来。
“什么?这人不是吴副将!他竟然假扮吴副将那么久!”众人大惊失色,心中的怒火更是噌的一下涨了起来。
没想到,那么久,这人岂不是把他们当成了猴子一样戏耍,自己高枕无忧的在这里看戏?无辜牺牲的将士们在他眼里如同蝼蚁一般。
裘九畏畏缩缩,吞吞吐吐道:“你们,你们可不能轻举妄动,我可是上边派的人!我是北使大人的手下!”
既然已经踢了屏风,见了裘九,事情已经到这个局面,如果还不下手,到时候他再去通报上边,一群人没有一个人有好果子吃。
既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众人早已忍受不住,怎么可能还听得进去他的话,更何况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哪怕现在是天王老子来的人,他们也不会手下留情。
“去你奶奶的!北使,还西沧国主呢!”脾气火爆的首领拿着短刃就狠狠的抹了裘九的脖子,恨不能再多插他几刀。
一旁跟着北使手下过来的两个小喽啰,看见这个架势差点没有吓得瘫坐在地,一步一步畏畏缩缩的后退,准备趁机逃跑。
“往哪跑!龟孙子,你们俩也是他的手下吧!”首领像提溜小鸡崽子一样,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