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副使暗暗擦了把汗,西沧国主为了打败墨玄珲已经魔怔了。
“可是,这些活死人根本不听人的号令,组建军队何其困难。”
西沧国主一心求长生,执意下令:“不足为惧,传朕命令,召集术士研究活死人。”
活死人只是没有研究成功,再研究研究说不定就成功了。
天下,他要,长生,他也要!wWω.㈤八一㈥0.CòΜ
高手在民间,西沧国主求贤若渴,决议微服私访。
苍天保佑,果真让他遇上一位“颇具声望”的能人异士。
张贴皇榜之处,人群乌泱泱的,最中心的是一女子,长得明眸皓齿,举止夸张古灵精怪,俏皮的嗓音如有着环佩撞击的清脆:“那妖孽拥有金刚不坏之躯,任炎王怎么砍,不仅毫发未伤,反而越战越勇,甚是古怪,眼看我崇拜的王爷王妃即将被咬伤,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冒死挺身而出,就这么把这张开了光的通天符箓往它脑门儿一贴,”
女子将黄色的符纸贴在一个男人额前,有模有样念着咒语:“‘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妖孽登时定在原地,一双邪恶的红眼睛死死盯着我,张着血盆大口嗷嗷的,却怎么也奈何不了我,我又念了句口诀玛尼玛尼轰,把那妖孽耍得团团转……”
说完这段,冷子月神气地扬起下巴,周围一片叫好声。
看了眼被施了“定身术”的男子,西沧国主诧异地挑挑眉,这小姑娘看起来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道行!
“大家没钱的捧个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冷子月笑盈盈地端着一个大桶求打赏。
然而,她去到哪儿,哪儿的人群就散开,仿佛躲避一尊瘟神,望着仅有的几枚铜板,冷子月泄气地撅起嘴。
这群可恶的家伙听完就跑,个个都想着白嫖,亏人家表演得那么卖力,特意向狗蛋他娘讨了个大桶盛赏钱。
就在她失落之际,一道浑厚的男声自背后响起。
“姑娘当真去过公主墓?”
扫过仍然被定在原地的男子,西沧国主深信冷子月是个怀才不遇的奇女子,毕竟符箓这种奇物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并无用处。
他向来自负,只信自己的判断,殊不知真正敬业的是个托儿。
“当然——”冷子月本想说没有,说书唱戏别当真,可她一转身,视线落到西沧国主身上,瞬间话锋一转改变了主意,“去过!”
西沧国主所谓的微服私访,微到什么程度?
微到皇袍换成绫罗绸缎,金腰带束身,玉环佩垂璎珞,龙纹羽冠闪烁着通透的色泽,一看就是块上好的玉石。
冷子月双眼放光,逮到你了,大肥羊!
根据她看人的经验,这是个不差钱的公子哥,出手大方。
人虽在高高的府邸,却对民间的山野鬼怪怀有好奇心,这样不谙世事的大肥羊,她一天能骗上五六个。
让西沧国主掌心向上看手相,说他生命线很长,大富大贵之命,妻妾成群多子多福,只是最近遇上了点烦心事……令西沧国主连连点头,感觉遇上了知音。
“公子可是对公主墓的轶事感兴趣?那你可找对人了。慕里的活死人、长生诀我都亲眼见过。”冷子月眸中划过一丝慧黠,她当然没有见过,可吹牛皮谁不会!
看惯了女子对自己唯唯诺诺的样子,西沧国主很是欣赏她的自信。
这样的光彩,他只从慕朝烟身上看到过,西沧国主更加坚信自己捡到宝了,开门见山:“不知姑娘对炼丹有何高见?”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冷子月怔了怔,取出腰上挂的葫芦:“这是仙人赠我的大力逍遥丸,公子来颗尝尝?”
见西沧国主捏着黑漆漆的丹药犹豫,他随行的人甚至取出银针验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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