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惜命的想法,便是停也停不下来了。
东致心里焦急的很,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想办法把这卵给解了。
可现在慕朝烟又去醒了,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在一个多疑的大活人前解卵,而且他也不能保证,祛除蛊卵的过程中,会不会伤害到慕朝烟。
东致越想心中便是越焦急。
而另一边被东致恨了许久的严威安正在一家客栈内。
正在房内吃饭的严威安,想起自己给死对头下的蛊卵后,严威安顿时来了兴致,三两下将碗中的吃食吃完后,便去了床头,而后拿出了一个器皿,里头装着的,正是母蛊。
母蛊一旦感觉到卵成长后,便会变得非常暴躁不安,而他这只,显然也已经感觉到了。
想到这里,严威安勾了勾唇,无声的不催动了卵。
而他不知道的事,这卵也已经被东致换血,换到了慕朝烟体内。
而当严威安催动卵之际,慕朝烟正和墨玄珲在一块论事,事发之时,只见慕朝烟脸色瞬间褪去血色,一手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襟,竟是在一息之间,便疼出了汗来。
见此情景,墨玄珲大怒,瞬间明白过来,当日换血之事,东致还是从中使了诡计。
墨玄珲背手而立,闻声后便见轻尘从房里急冲冲的出来。
“烟烟如何了?”墨玄珲皱着眉头,语气十分担忧。
慕朝烟突如其来的这一遭,若不是他本就命人看押住了东致,只怕此刻早已经慌的不成样子。
原先慕朝烟被下蛊时,他就担心的不行,当东致给她换血后,他虽然面上不显,可心里也是担忧着几分,没成想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
轻尘叹了口气道:“我来时王妃便疼晕过去了,不过此刻让婢子喂了些药算是好了许多。”
听到轻尘说慕朝烟好了很多,墨玄珲这才稍稍放心了些,可一想到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墨玄珲眼中是浓郁而散不去的阴沉。ωww.五⑧①б0.℃ōΜ
“诶?王爷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