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珲在一起,便是觉得快乐,可如今她是越发的见不得墨玄珲受伤。
之前那次白莲教使诡计,让墨玄珲‘失踪’的那段日子,若不是墨玄珲这个人支撑着她的信念,她再怎么厉害,不过也就是女人罢了,自然是支撑不了那么久的。
想到这里,慕朝烟不由将抱着墨玄珲腰肢的手,又紧了紧,仿佛是想永远不分离一般。
第二天天一亮,墨玄珲便率领几万兵将踏上了征程,慕朝烟就坐在随行的马车里。
“前方路况如何?”
墨玄珲骑着一匹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身旁的侍卫手中正拿着前方安插的眼线用来传信的白鸽。
侍卫慌忙将绑在白鸽脚上的纸条展开,从他的表情可已看出前方情况不容乐观。
见此状墨玄珲便知情况不妙,忙将纸条夺去,只是一瞥便变了神色。
他早就料想到这一路注定不太平,所以参战的将士都是一等一的优秀,可他万万没想到白莲教的教徒会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阻止自己队伍前行。
前方眼线传来的消息中提到,白莲教的人将平民百姓当作人质绑在城墙上,并下令说墨玄珲的人若干功大城门,这群老百姓就会称为此次战役中最无辜的牺牲品。
“白莲教的教徒真是卑鄙!”
最先看到消息的侍卫此时对白莲教众人是恨得咬牙切齿,一双拳头紧握着,此时的形态用怒发冲冠来形容毫不为过。
“此人手段确实卑鄙,但我们要是就此止步不前才是真的中了他们的计。”
墨玄珲的双眼眯成一条缝,精明的样子让身旁的侍卫猜不透,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那我等要怎么办呢?如果执意攻城,这些平民老百姓不就成了白莲教的肉盾?”
侍卫有些愤愤不平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毕竟在他看来自家王爷现在是进退两难,怎么做都不是万全之策。
“当然是选择前进,咱们就停在他们城前,白莲教若是敢动城墙上的百姓,那本王便立即攻城,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