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要是人在东华帝都,或许还有点可能,毕竟墨玄珲离得远,他们只要找足人手,机会还是有的。
可现在不同,人家就在前面,他们要攻打的那座城里,前面挡着的,是人家正儿八经的男人,连前面都绕不过去,更别说去后面抓人了。
南宫御风微微勾了勾嘴角。
“不愿意,就做交易,做一个……她绝对不会拒绝的交易。”
这话说的盛洪海也皱起了眉。
交易?
他们这里有什么是炎王妃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么?
就算是换位思考,如果换成他,现在最想要的,恐怕就是冷子月的尸体了吧。
难道说……
“郡王是觉得,在最后的时候,舍弃冷子月?”
“你觉得,咱们不舍弃他,他就会放过咱们么?”
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在冷子月的身上存下过希望,觉得互惠互利就可以让他解了自己身上的毒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一点希望都不幻想了。
连自己的毒都无法解的人,还能救得了谁?
况且,慕朝烟那个女人,即使是到现在,他还是想要得到,墨玄珲越是阻止,他就越是觉得放不下。
“照我说的去做!”
盛洪海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嘴唇张了又阖,最后也只能答应一声“是”。wWω.㈤八一㈥0.CòΜ
他知道南宫御风的心思,越是知道,才越是犯愁。
阵前打仗,若是因为女人而乱了心思,简直比军心不稳还可怕。
毕竟,他是这整个军队的首领,所有人都是按照他的命令行事,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冲动。
可一旦跟儿女私情牵扯到一起,想不冲动,恐怕也难。
所以,他才会站在那里犹豫了那么久没有动。
不过,换一种思路,他又觉得南宫御风说的没错,他们不能指望冷子月一辈子,那就是头狼,还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与虎谋皮,无异于等着被虎吃掉,这点事他还是懂的。
如果可以,能让慕朝烟解开南宫御风的毒府话,他还是愿意的。
药人的练就已经告一段落,在继续下去,恐怕就真的瞒不住了。
军中已经沸沸扬扬,谣言四起,这些他们倒还好说,可真要通过剩余的百姓,传到其他地方,让整个南苑都陷入恐慌,他们的罪过恐怕就大了。
那些一直不看好他们,处处打压他们的人,必定会趁势而起。
不说别人,就说他们南苑的二皇子南宫冕,那可是实打实最希望他们郡王原地去世的存在,他们不能不防。
前有狼后有虎,不管是哪个选择,对他们来说都至关重要,这么一看,先选择解开自己身上的毒,在慢慢与二皇子周旋,必要时会舍弃冷子月,或许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盛洪海离开,南宫御风也走出了营帐,眼睛紧紧的盯着慕朝烟所在的边城方向,眼底阴霾一片。
这一次,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墨玄珲死,慕朝烟这个女人,也必须是他的。
他要的不但是墨玄珲的命,还有墨玄珲的骄傲,他要在墨玄珲死之前好好问问他,为了个女人搞成现在这副样子,他到底后不后悔。
敢跟自己抢女人,就让他有命抢,没命享。
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他哪里知道,就在那片山林之中,墨玄珲正捻着手里的药瓶,眼中带着深深的眷恋。
跟他相同的是,墨玄珲此刻心里的想法,同样认为,决战的日子,不会太远。
边城的城内,王忠现在对慕朝烟那是一百个佩服,不但不会在像以前一样叨咕慕朝烟的坏话,反而处处说慕朝烟的好话。
就连曾经在他眼中,最为特别跟不同的任佳欣,似乎也都被他遗忘到了一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