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感令人摸了都特别难受,慕朝烟是一点也不喜欢,隐隐还有些嫌弃作呕之感。
本以为顶多也就是靠着药粉状的东西来维持易容状态,不想这看起来倒像是什么泡发过后的东西戴在脸上。
“你对易容有没有了解?”慕朝烟转头看向卢迪。
卢迪身为土著,也不知道对这个有没有了解过。
后者却是摇了摇头,显然也是不太清楚这玩意,慕朝烟也没有泄气,打算再去王一这边问问,了解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她对于这个世界的易容看法,一直都停留在现代电视上看的那些,从前来到这里以后,也是不曾遇上过这种情况,所以她的知情度,就是简单的知道这种东西但不深其意。
三人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找来了王一,等王一来了以后,一行人便坐在王府大厅聊着有关易容这件事。
“你可知易容是靠什么维持样貌的?可有什么破解之法?”慕朝烟朝着小桃抬了抬头,小桃见后上前提起茶壶,给王一上了一杯好茶。
宫忆礼则一直戴着面具也没取下来,看着就是特别喜爱面具的样子。
他此刻正依偎在慕朝烟腿边,听着几人的谈话,时不时的捏起拳头给慕朝烟锤着腿。
看到这一幕的慕朝烟也是哭笑不得,却隐隐有种老母亲的欣慰感,她还正想着什么时候等墨玄珲回来也让宫忆礼去关怀关怀,让墨玄珲也体验体验老父亲的感觉,这种滋味可别提多好受了。
王一听到慕朝烟的问题,思索了片刻,这才回答:“对于易容,我的确是知道一些,不过易容的法子也多,各国各地都有这种法子,不太统一。”
说到这里,王一微微停顿,皱了皱眉露出厌恶之情,旋即抿了口茶水继续道:“依你描述那人的样子来看,约莫这人用着的法子,还真是我知晓的那种。这行姓‘容’,称为‘人塑’”
王一的语气里,直透露出对这种方法的恶心。
“容?人塑?这是……”慕朝烟听到这两个词懵逼的很,换做别的意思她是明白,可换在这易容上,她就懵极了。
王一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隐晦的看了眼宫忆礼。
宫忆礼正好抬头,与他视线在空中对上,王一不由微顿,没在说话。
看到这一幕,慕朝烟抿了抿唇,心中猜测到估计接下来的解释,宫忆礼听了不好。
但怎么说呢,如果换做是现代的孩子,她身为一个母亲,自然是不愿意自己孩子来听这种东西,毕竟有父母的庇佑,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
可这里不同,杀人如麻的一个高武功世界,知道越多是对自己越好,她也没打算把宫忆礼养成什么娇贵公子哥,说来说去她倒是宁愿宫忆礼明白这些,日后往后她与墨玄珲不能庇佑他了,他也能有所了解与应对方法。
慕朝烟不在意的摆摆手,是以王一直接说,“无妨,你直接便是。”
她说这话时,手还摸了摸宫忆礼的头。
王一听后也没在犹豫,直接道:“这种法子有些骇人,且算是秘法,用的法子就是从小寻找面相没什么识别度,说白了些就是看了就忘的这种面容孩子,在他们还未长开面相时,便用来活生生的泡药罐子,之后程序便就是取掉孩子脸上的骨头,面容塑造全靠动物骨头制作的骨架支撑起来,所易容之处,皆是完美复刻,一般人轻易分辨不出。”
“但是这种方法太过于残忍,谁家好生生的孩子不管说什么辨别如何都不会用这样法子了去孩童性命,所以这些易容的人都是从百姓们家中偷,与那些人贩子也是一样,皆是不在乎孩童性命。”
王一边说边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他在江湖上这么多年,也是没见到几次,之所以他知道这个法子,也是从上辈人中口中得知。
慕朝烟听了这么多,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腹中有种作呕的感觉,尤其是听到了王一说把孩子泡在药罐里时最激烈。
“竟然还有这种方法,这不是明白着害人吗?那些孩童何其无辜!”卢迪对比有些气愤,同时上惊奇的很,她是根本没有想过会是真的残忍的方法。
不过说完这话,她又有些觉得这样方法不太可能办得到,毕竟王一也说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