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好在他也没有在我们的身份上追究下去。
自始至终,我都不是很明白,这个傻大个怎么突然就开始怀疑我们,难道我真的哪里露出了马脚?
我细细回想起在宿舍时候的事情,直到我后脑勺一凉,想到了某种可能……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们这边搜寻无果,只得回到约定地点,和两名村民碰面。五⑧16○.com
得知他们也无果之后,我们便回到村里。
八个组陆续回来了,等人员到齐后,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嘎嘎山这方圆几十里,几乎都被我们找遍了,可还是没有找到老支书闺女的踪影。
老支书虽然着急,但看到村民们也都折腾了一夜,心里实属不忍心,于是便遣散了大家回去休息。
趁着大家蜂拥回家,我一把拉住宋世魁,把昨晚的情况告诉了他。
“哥,这傻大个儿心眼细着呢。”
我把我的猜想也一并告诉了宋世魁,对他,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怀疑曹川江这个傻大个儿,是捕捉到了我和宋世魁的表情,这是唯一值得他产生怀疑的地方了。
毕竟当时他就坐在我邻床,以他的视角,可以很清楚地扑捉到我脸上的一举一动。
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样,那这个傻大个儿可不是真的傻,是一个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的人。
而为了防止我们的身份暴露,我现在都喊宋世魁叫哥,他管我叫老九。
宋世魁沉吟着起来,他也在回想宿舍的事情。
“不论如何,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小李那条线索不能断!”宋世魁严肃地说道。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我们便回了宿舍。
折腾了一晚上,我洗漱之后就倒在床上,蒙头大睡起来。
直到晌午时分,我被喊醒去吃午饭。
老支书也在食堂里,一方面为了感谢大家昨晚不眠不休地搜寻,一方面想再次动员大家伙儿吃过午饭,上嘎嘎山寻找。
大家伙儿一口答应了下来。
于是,吃过午饭,大家还是按照昨晚的分组,在嘎嘎山上分头搜寻。
嘎嘎山不大,但是却很陡峭,今天的天气又是阴雨绵绵,上山的路上我不知道滑倒过多少次。
可我们如此的辛苦,还是没能在找到娟子的踪迹。
在老支书不甘心地催促下,我们下了山。回到村里的生产队时,夜幕初降。
两天未有自己闺女的消息,老支书已然开始泪眼婆娑。
就在大家在一面安慰着老支书,一面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时,门外冒雨进来了一人。
是个姑娘。
穿着和村里的姑娘差不多,扎着的两个辫子垂在肩膀两侧。雨把她的刘海打湿,紧紧地贴在额头上,都快遮住了眼睛。
可她却不管不顾,反而是面带桃花般的微笑,微微侧着头一路走进来。
那模样像是在她身边有人跟她聊天似的,怎么看怎么诡异。
老支书擦干眼泪一看,这不正是自己的闺女吗?
老支书蹒跚地迎了上去,抓住自己闺女的手臂问道:“娟子啊,你瞎跑去哪了?可把乡亲们急坏了啊。”
听到老支书的声音,娟子便恢复了正常,回道:“老巴时,我在雪花坪的山洞里呢。”
此言一出,原本喧闹的毛坯房里,瞬间鸦雀无声。
我们这些刚来的知青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我比他们更加疑惑。
雪花坪正是我和曹川江去搜寻的地方,我们找得很仔细,但完全没有看到什么山洞。
那这娟子口中的山洞从何而来?莫非是黑灯瞎火的,我们看走了眼?
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