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叫啥?”游飞一步不退的逼问。
“恩……”
“游飞。”游飞气急败坏的忍着没有冲阮清吼出来。把背包往身后一扔,冲出校门。背影中都能看出来游飞的气愤。
“啊……又搞砸了。”
五分钟能从班里走到家和住校的学生差不多一样。
插上钥匙拧开门。
“我回来了。”
屋里空空荡荡没有人。
游飞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甩开写,踢踢踏踏的走向卧室。
看着镜子中的人“不脏啊,这么就邋遢了,阮清你可真会想。”
上好闹钟,游飞就躺在床上打算睡了。
“嗯嗯,她在不在群里。”
“操,没有人。”看着群里聊的热切的大家,游飞扒便了群成员,翻来覆去的看,没有阮清。
“睡觉。”
翻来覆去的睡不好着。
“咱们群里人怎么不齐。”打开贺英杰的聊天界面。
“这我哪儿知道。”那边飞速传来消息。“阮清那货不在吧。”
“……不在。”
“她肯定不在。你别看她整天还挺能跑火车的,其实根本就不爱理人。”
“就你了解她。”
“那可不,我同桌嘛。”
“就你同桌,你傲气啥啊。”
“这怎么说,挺愁人的,有人就是想当也当不了啊。”
“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勾搭妹子了。”
“狗逼。”
打开奇迹暖暖,来两盘。
已经很晚了,走廊里都有吃完饭回来的,阮清这才下去。
食堂里都没多少饭菜了。
“哎,,师傅,一份面条。”
“好咧。”阮清隔着窗户看着师傅打开大锅,突然的蒸汽向四周扩散开来,像一个梦境,要把阮清带走。
阮清:……把我带走吧,啊啊啊啊啊
一个人的痛苦可能是很难被人爆发出来的,阮清就是那种浅浅渐渐的麻木的痛苦,这里的人她不喜欢,别人也不怎么喜欢她,没有多少能谈心的人,在这个狭小的校园里绝望。
当然也有人来带领阮清走出来,但都被阮清毅然决然的拒绝了。阮清是高傲,她不需要别人同情。学艺术的人都会笔普通人更感性,看见路边的花草,来往的人群,阮清甚至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对于她看到的这一切进行分析,从色彩构图方面、从布局方面、从人的外貌体态细节方面。阮清从这些中看到人性、看到美景,也看到了她自己的缺陷,这是最让她痛苦的。
而现在的阮清端着师傅盛出来的软软细腻的手感面条,从痛苦中爬出来。
卤和汤是麻又酸,拯救了阮清的灵魂。
阮清没有回宿舍,直接越过上了天台。
风吹的被子滑落在地,太阳热烈的想把人蒸发掉。凭栏远望不进行,僵硬了许久的身体阮清打算给它们来一个大放松。
右腿放在高高的围栏上,用力的往下压。
“豁,舒服。”高压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些放松。
跳起来扭扭腰,活动活动脖子。
左腿在上,上???
有一个熟悉撕裂的声音。
“嗷呜,疼疼疼。”左腿迅速的缓慢的移了下来。
阮清呲牙咧嘴的交换着。
“阮清~,你怎么了?”女生通过飘扬的床单走过来。
“没事。”阮清立马站直,维持着自己的人设。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