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他们倒是不畏惧,主要是害怕秦淮茹背后的那个男人--傻柱。
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这些年凭借一些三脚猫拳脚功夫,没少收拾他们哥俩。
那还真是打不过。
不行,不能让他回家搬救兵。
不过阻挡棒梗一时,也挡不了他一世。
刘光福和刘光齐对视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的勾出一个邪恶的弧度。
既然你要去搬救兵,我就让傻柱没有办法替你出头!
刘光齐冲上去,拽住了棒梗的衣领子,把他扯到大樟树下。
他上下打量棒梗:“贾梗你妈可真行啊,亲爹刚死,你妈又替你找了一个后老子。就跟轧钢厂的钢管一样,无缝连接!”
棒梗最讨厌别人说秦淮茹跟别的男人好。
他当时眼睛就红了:“刘光齐,你胡说,傻柱不是我后老子。”
刘光福见棒梗上套了,也凑了上去:“还说不是?傻柱每天给你们家拎剩菜,不就是想跟你妈睡吗?”
棒梗拗着头:“那是他傻,他叫傻柱,就是个傻子!”
刘光福冷笑:“我看啊,也就是你不知道,咱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你妈早就跟傻柱睡过了。要不然他会对你们这么好。”
想了一下,他又补充道:“棒梗你还别不信。你说说,咱们大院里人,有谁占到过傻柱的便宜。”
“傻柱那么精明,你妈不付出点东西,他能送你们剩菜?”
刘光福的话,像一把重锤般敲击在棒梗的心头,让他心里那座火山爆发了出来。
怒火充斥了棒梗全身,他的眼睛红了,他觉得牙痒痒。
“哎吆,你踏马的属狗的!”刘光齐一个不注意,被棒梗狠狠的咬重了手腕。
他疼得直咧嘴,一个打耳光子扇过去,把棒梗扇倒在地。
再看一下自己的手腕,上面浮现出深深的牙齿印,隐约还渗出了血丝。
刘光福看得目瞪口呆:“哥,你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听街道办的人宣传,被疯狗咬了,不打狂犬疫苗,说不定会死。”
说着,他也怔住了,“棒梗这小子,算是疯人?”
刘光齐捂着手,这时候也缓了过来,他狞笑两声:“好吧,棒梗,你敢咬我,这下子你死定了。”
“光福,把裤带解下来。”
刘光福捂住裤带:“哥,你要干什么?”
刘光齐指着棒梗,眼中崩出狠毒的精光:“我要把这小子扒光,吊打到树梢上,然后再他脖子上挂双破鞋。让全大院的的人,全街道的人,都知道棒梗有个搞破鞋的妈。”
他恨极了棒梗。
刘光福听到这话,连连摆手:“哥,裤带和鞋子太贵,我去想办法。”
刘光福一溜烟的跑了。
大樟树下,刘光齐开始扒棒梗的衣服,棒梗自然不肯,他边骂边极力反抗。
刘光齐又狠狠的甩了几个耳光,直把棒梗打得双眼翻白。
很快,棒梗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赤果果的躺在那里。
这时候,刘光福拿着一条崭新的白布和一双破鞋来了,一双臭袜子。
刘光齐距离老远就闻到破鞋上传来的腥臭味道,他捂着鼻子:“光福,你从哪里搞来的?”
“阎埠贵家,他家大门开着,没有人,我就溜了进去。”
刘光齐急着报仇,点点头,就把棒梗用白布捆起来。
然后把那双破鞋鞋带抽出来,绑在一起,挎在棒梗的脖子里。
最后,把臭袜子,塞到了棒梗的嘴里。
刘光福先爬上大樟树,两兄弟用接力的方式,把棒梗绑在了大树上。
兄弟两个做完这一切,扭头看了看,四周竟然没有人,他们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