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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气得满脸通红,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三大爷,您这话说得可就没道理了。
小当还小,不懂事,被人哄骗也是难免的。您不能因为这个就让我们家承担全部责任。这罚金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我们出。」
秦淮茹说得有情有理,但是三大爷那可是大粪车路过都要闻闻味道的人,怎么可能会舍得出五十块钱呢。
秦淮茹没有办法,这时候她看到外面围了不少人,立刻有了主意。她转过身跑到外面大声喊道:「各位街坊邻居们,大家来给评评理啊!小当被阎解成哄骗,惹上了麻烦,现在要交五十块钱罚金。三大爷却非要让我们家出这钱,明明是阎解成的错,大家说说这合理吗?」
院子里的住户们纷纷围拢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一位大妈皱着眉头,双手抱在胸前,语气不满地说道:「这三大爷也太不近人情了,明明是他家阎解成惹的祸,怎么能让人家秦淮茹家出罚金呢?这不是欺负人嘛。」旁边的一位大爷也点头附和道:「就是啊,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小当这孩子多可怜啊,被哄骗了不说,还要被这罚金给难住。三大爷也不想想,要是自己家孩子遇到这事儿,他能这么干吗?」
一位年轻的媳妇也站出来说道:「三大爷,您平时就爱算计,可这事儿不能这么算计啊。人家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不容易,您不能这么为难人家。再说了,做错了事就得负责,阎解成跑了,您这当长辈的就得站出来承担责任。」
另一位中年男子也说道:「三大爷,您可不能这么自私。这四合院大家都住在一起,有事儿得互相帮衬着。您这一毛不拔的样子,以后谁还敢跟您打交道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批评三大爷。三大爷站在院子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看着周围指责的目光,心中有些慌乱。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双手不停地搓着,显得十分局促不安。
有人说道:「三大爷,您平时教导孩子们要讲道理,可您自己怎么就不讲道理呢?这罚金您就应该出,别再推脱了。」还有人说:「您要是不出这钱,以后在这院子里可就抬不起头来了。大家都会觉得您不厚道。」
三大爷听着众人的批评,脸色越发难看。他猛地一甩袖子,提高了音量说道:「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情,跟你们有啥关系?少管闲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眉头紧紧皱起,仿佛在向众人示威。
「哼,我家阎解成跑了,那我也没办法。凭啥要我出这五十块钱?这罚金就不该我出。」三大爷气呼呼地说着,双手叉在腰间,一副不肯妥协的模样。
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指责他的住户们,继续说道:「你们一个个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又不是你们家的事儿,瞎掺和啥?我自己家的问题,我自己会解决,不用你们操心。」
住户们面面相觑,虽然心中对三大爷的做法不认同,但也确实没办法。毕竟三大爷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要是真得罪了他,以后在大院里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大家无奈地摇摇头,渐渐散去,只留下三大爷站在原地,神色中既有一丝倔强,又有几分不安。
秦淮茹气呼呼地回到了家,一进门,
脸色就阴沉得吓人。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这副模样,连忙问道:「咋啦?这是出啥事儿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怒火,说道:「妈,还不是三大爷。小当这事儿,明明是阎解成的错,他却死活不肯出那五十块钱罚金,还说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儿,让别人少管闲事。那些住户们也不敢得罪他,这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个三大爷,也太过分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咱得想办法。」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大家都不敢得罪他,我们也不能硬来啊。」
她兴奋地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啊,咱就这么办。三大爷不出钱,咱就让小当和阎解放离开阎家,住到咱们家来。这样咱不就多个儿子嘛。
哼,看他三大爷到时候怎么办。」
秦淮茹听了,却有贾张氏眼睛一亮,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妙。些犹豫,「妈,这能行吗?这样会不会把事情闹得更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