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官府管不到的才是私盐。他当他的主簿,我们贩我们的盐,不必管他。”
韩祈安不解,道:“但他一定会反对此事。”
“他反对私盐,我也反对私盐。但衙役归我管、私盐归我剿。我剿不了,又能如何?”
“阿郎这话像个官了。但,他必定会怀疑我们。”
李瑕道:“他拿不到证据。”
韩祈安道:“我明白了,既要贩私盐,县衙拿不到证据,才能保证别人更拿不到证据。”
“嗯。派人去联络邬通,我要在年节前见他一面。”
“是。”
李瑕说到这里,又派人招过鲍三,问道:“找到姜饭了吗?”
此事鲍三显得很悲伤,道:“还在派人找,没找到。”
“尸体呢?”
“前日又捞了十余具尸体,没有姜饭的。”
“继续找。”
“是。”鲍三想了想,拱手道:“县尉,姜饭怕是回不来了,他那队是否另外选一个班头。”
“不急,再等两天。”李瑕揉了揉头,道:“他那队人我先来管着。你去选几个信得过的好手来,往后做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