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看。”
“在哪比?”
“戏台那边。”
“怎比?”
“说是斗剑,县尉一人敌四十四人,谁先中了对方十五剑就算输。”
“哪个意思?斗剑?”
“当然不是真的剑,木剑上绑了个布袋,沾了面粉。”
“那就好。”刘金锁问道:“县尉要刺四十四个十五剑?那得多少剑?”
“六……六百?”
“是六百六十剑。”韩祈安道。
“是,但……不用刺那么多,李县尉只须中十五剑也就输了。”
“啊?四十四人一共刺他十五剑也算?”
“是咧。”
“娘的,这多赖啊!好意思吗?”
刘金锁大骂一声,挠了挠头,与韩家父子对视了一眼。
“逞强了啊。”韩承绪叹息一声,道:“阿郎冲动了,再如何受屈也不该如此。”
“是啊,辛苦得来的官位……实该以更稳妥的方式解决冲突才是。”韩祈安有些疑惑道:“阿郎行事,向来谋定而后动,今日为何如此冲动?”
“走吧,且去看看。”
“哦。”
刘金锁将那瘦小汉子放下来,道:“带路吧。”
他依旧不解,兀自喃喃道:“也该带上我啊,我拿枪捅三四百下不就好了嘛!”
一行人向县城中间的戏台走去,越走,只见周围人越多,议论纷纷。
也有不少摊贩将摊子移到这附近的道路上,与临安不同,庆符县的摊子上卖的多是笋干、柑橘、竹筐之类,生意也都不大好。
戏台前人头攒动。
韩承绪见了这架势,眼中忧虑更甚,低声喃喃道:“只怕这些武卒是故意放出风声,要让阿郎出个大丑。”
他放目看去,只见台上李瑕正卓然而立,已解了幞头,扎起袖子,一身青色官服衣袂飘飞,气质超群。
韩承绪看了良久,聊以自宽地喃喃道:“好在,阿郎看起来不像是受了激……”
台上,李瑕执起手中的木剑。
他闭上眼,感受着众人的目光,感受着手掌中剑柄从冰凉渐渐有了温度。
心里,其实也只有一个念头。
“终于能比赛了。”
“咣当!”
锣声响起。
李瑕睁开眼,迎着对面的汉子,一剑刺出&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