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腌臜货算甚?人当你如放屁一般,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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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鹤莆离开了提刑司,几个书生还站在外面高谈阔论。
过了一会,却见一官员带着十余人从长街那头走来,瞥了这些书生一眼,吓得他们噤若寒蝉。
这一行人进了提刑司,绕过衙署,径直往后面李瑕所在的屋子走去。
穆庚一见,连忙上前拦下,道:“某奉枢密院调令,在此看押重要人犯,闲人勿进。”
“可知我是谁?”
穆庚道:“不知。”
那年轻官员道:“我姓全,全永坚,任承信郎、兼直秘阁。”
穆庚微觉好笑,承信郎算什么官?武职最末的小官,自己官位比对方高得多。直秘阁倒是个文官,也不过是个贴职。
却听全永坚又道了一句。
“家父乃慈宪夫人之侄。”
穆庚一惊,连忙施行,恭恭敬敬道:“见过全使臣。”
慈宪夫人……乃当今官家之生母。
眼前这位全永坚,是个皇亲国戚。
“奉官家圣谕,李瑕既无杀人嫌疑,提刑司不得扣留,将人带出来,慈宪夫人想听他说北面的故事。”
穆庚脸色大变,稍抬眼瞥了眼前的圣谕,不敢拒绝,往旁边退了一步。
“全使臣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