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并不单单是肉体之间的整合,而是追求着精神与精神融合的什么东西。
那种神经满足后的空虚,一次也好,我也体验看看。kánδんu5ζá
我并不是说咲良不好,恰恰相反,她哪儿都好,在那事儿方面,她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身材有致,乖巧配合,热情如火。
我前世的前世,想必是救世主般的超级英雄,才会得到那样惹人怜爱的女孩儿的垂青。
过了许久,我穿上衣服,戴上口罩与帽子,离开了酒店,前往配音片场。
在《trity
seven》的片场内
见到了刚分开不久了咲良,她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不久前我才亲手为她脱去那件裙子,脚下是手枪型的白色高跟鞋。
她端坐在那儿,温婉地如不谙世事地大家闺秀,我遥望地看着她,脑海中净是她在床上的模样。
片场内的男性声优只有我一个,录音的时候我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缩在角落。
许多人认为我是怕生,又或是喜好孤独,我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对,我只是单纯的想避免与女性声优接触罢了。
轮到咲良的戏份时,我全神贯注地聆听她的演技,但凡有需要呻吟或是嘶吼的台词,我总是会下意识地进行对比。
最后得出角色是角色,声优是声优,不能搞混的结论。
毕竟,真正的咲良彩音,语气还更放纵得多。
……
……
时间的流逝总是令人感到神奇与困扰,四月的第三个周末到了。
咲良上午便来了我家,运动后一块洗了澡,我换上她为我精挑细选的衣服,下午要去见她的母亲。
地点是千代田车站外的某家普通的家庭餐厅,我本以为她会选择那类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示威的高级餐厅。
到了家庭餐厅后,事先与我分别的咲良彩音正与她母亲坐在一块,亲昵地有说有笑。
“抱歉,请问我是不是来晚了?”
“不,是我们来得早了,户塚君提前了二十分钟,大可不必有这种担心,请坐吧。”
我是第一次在白天见到咲良的母亲,不得不说,她们长得真的很像,就像是复制粘贴后调了个色,就充当新皮肤卖高价的氪金手游的角色那样。
我在她们面前坐下,面对咲良的母亲,我下意识地有些拘谨。
咲良坐在一旁,俏脸微红着与我使眼色,我大概能够理解她的意思,若是我今天表现不好,她指定会对我发脾气。
咲良母亲的面相非常和蔼亲切,与女儿完全不同。
“妈妈,这位是最上和人,我正在……与他交往。”
咲良红着脸介绍我,很少能看见她这样娇羞的模样,只可惜我现在并没有去欣赏她的余裕。
“您好,我叫最上和人,目前正在使用‘户塚和’这个名字从事声优活动,与咲……彩音小姐正在以结婚为前提交往。”我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复杂的敬语。
咲良在听到“结婚”二字时,脸色愈发红润,有些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十分了解她的脾气,这眼神中多半都是羞赧,而无怒意。
而我也并不是随便说说,我确实有同她结婚的心愿,她应当也是如此。
“结婚啊……呼呼。”
咲良母亲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初次见面……倒也不是初次了呢,你好,户塚……嗯,最上君,这是我们第几次见面了?”
“是第三次。”我说。
其实还有一次,当时差点在咲良的车内与她做那事儿,最后因为咲良母亲的突然出现而中断了。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总是同男人做这类出格的事儿,换做我是父母的立场,我多半会打断那人的腿。
“最上君,我有看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