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明用动作提醒他了,可这梁大剪子还是在一片懵逼之中,就是知道干,结果是活生生地把自己的钱输没了。
下午还不到天黑了,梁大剪子带来的钱就输了一个精光,没了钱的梁大剪子悻悻地让出庄,周永安见状也不跟着玩了。
两人到外面抽烟说话,周永安看看四下没人,他压低声音对着梁大剪子说:“梁哥,我刚才都把谁押的大账告诉你了,不断的踢你脚,你咋还上啊?”
梁大剪子皱了皱眉头,依旧是一脸懵逼的样子,周永安深吸了一口气,真是没见过这么不开事的主儿!
怪不得古人喜欢叫这种人匹夫了,还真是的.....
然而梁大剪子却是伸手挠了挠头,有点郁闷的说道:“老弟,说句实话,就是刚才连我自己也不听报账,就是四个棍子乱装一通就递出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装的是几。奇怪的是,外面的人都像长了透视眼一样,每次都连底带账给我掏个精光.....”
梁大剪子这么一说,周永安愣住了,两只眼睛不停地转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见周永安这般模样,梁大剪子问道:“老弟,你这是咋地啦?”
梁大剪子这么一问,周永安才回过神来,朝里面瞄了一眼过去,发现里面的人依旧是玩的如火如荼,似乎一切都正常的很!
下一秒,周永安悄悄在梁大剪子的耳边说道:“梁哥,咱可能被人给千了!”
“千了?!”梁大剪子的眼睛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满眼的不相信,这种小赌局难道还能有老千不成?!
周永安眨了眨眼,随后将梁大剪子拉了出去,拉出去之后,周永安咽了一口唾沫,开口便说道:“梁哥,他们很有可能玩的是一种药水,这种东西只要涂在小棍上,他们就能知道是几了!”
“啊?!”梁大剪子是满脸的不相信,并且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周永安点上一支烟,开口详细的给梁大剪子讲了一遍。
这种药水是一种特殊的工业用水,那些人肯定把这种药水涂抹在押宝的其中一根小棍上,当这根小棍出现在桌面上,携带小仪器的人就能感觉。
比如说,把药水涂抹在3号棍上,庄家出3,外面的人就知道这次庄家出的是3;如果没反应,那就可能是1、2、4;散户可以押任何一门,选择输3就可以。
听完周永安所讲的这一切,梁大剪子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又围着周永安转了两圈,上下仔细的打量起了周永安,那种目光,很是奇怪,很是不理解。
“老弟,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为啥会告诉我这些了?你.....不会是和他们一伙儿的吧?”随后,梁大剪子发出了灵魂质问。
周永安深吸一口气,淡定的说了一句:“因为我是一个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