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昨晚也不会那么有力气跟我吵架,你瞧就被我打成这样!”
徐医生愣住了。
不敢相信面前这位捆绑绷带的人是穆凛枭。
“天啊!你下手是不是……太轻了!”
徐医生的话,让**欣的笑僵住了,“太轻?”
“是的!怎么没看到血迹?按常理这么严重应该有血迹才对。”
**欣纳闷,你这个死女人存心的么?
是想我老公死?
“怎么可能有血迹呢?在这里有酒精消毒,我还会止血包扎,难道要满头是血才叫真的受伤?没想到徐医生你那么恨我老公!那么想我老公死!“
“少废话快点!“
穆凛枭不耐烦低吼。
他等结束这场大病,等了很久。
接下来,他有几个计划执行。
徐医生走到他床边。
穆凛枭已经宽衣解带,背着她躺在床上。
“穆凛枭!“
她拿起一根针,轻柔地喊着穆凛枭的名字。
“嗯!”穆凛枭冷冷一声。
这声音和态度很像穆凛枭,简直一模一样。
徐医生也渐渐地放下戒备。
与以往不一样,这一次比往日足足长达三个小时。
她动作很慢,一根根针,不紧不慢地插在相通穴位上。
“你还记得我们班长吗?最近他也回来了。”
穆凛枭没有回答。
因为他向来对班上的人没有一点兴趣。
“他说好想约大家一起吃顿饭,你有空吗?”
“没空!”
徐医生微征!
躲在门前的三小只小声讨论道:“我怎么感觉这个女人是在试探我爸?”
“按常理说到同学,是不是该开心,高兴才对啊?”
“就是!穆凛枭好蠢哦!被穿帮怎么办?“
房内传来徐医生的声音,“你还是这么高冷,总是不愿意跟我们聚会!”
“……”顿时间,三小只默默闭上嘴,貌似误会穆凛枭。
“这次看在我救了你一命份上答应我,去吃顿饭可以吗?”
这是徐医生扎下的最后一针。
死寂的空气里,没有任何一点回应。
好像她的问题跟穆凛枭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问我老婆!”
穆凛枭简单四字,让徐医生扫兴噘嘴,“结婚了,什么都是老婆最好了,连我们老朋友都不要了!”
穆凛枭继续沉默。
他对这几个老朋友没有印象。
毕竟他很少与学校的同学相处。
“早知道,我不选择最疗效的方法救你了!”
徐医生惆怅叹了口气。
穆凛枭蹙眉。
“你总是这样,就像命被人拿捏得死死也不愿意放下尊严!”徐医生又一次拿起一根针。
“我去!”
没等徐医生扎进去,穆凛枭开口了。
穆凛枭有计算过这针灸总共扎多少针,甚至通过徐医生每次扎针的位置,了解过相对应的穴位。
按常理他这一个疗程的针法已经完成,不应该有多一针。
“真的吗?”
徐医生激动的把手里的针放了回去。
穆凛枭敏锐注意到了这一点,果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