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多虑了,老朽和危月燕、壁水貐有过一面之缘,他二人手段强横,绝非善于之辈,区区百十个傀儡,难不倒他们。”奎木狼捋着胡子说道。
陆北点点头,应该是他多虑了。
好比那位粉色衣裙的张月鹿,正所谓裙子越粉,打架越狠,一看就是狠角色。
这等人物,不说打十个,一人单挑四名士卒,绝对绰绰有……
正想着,四道身影倒飞而出,排成一排摔在草丛外。
绝非善于之辈的危月燕、壁水貐低头咳血,张月鹿和翼火蛇也没好到哪里去,眸中震惊绝非作假,仿佛见到了鬼一样。
不,四人起步都是渡劫期,能一招将他们打退的,只能是鬼神。
奎木狼笑容僵硬,老手一抖,揪下了一把胡须,山羊胡子一半长一半短,和魔修大会的邋遢老道如出一辙。
大殿前,四名无面士卒打完军体拳回归阵列,一片人影荧光憧憧,直看得陆北头皮发麻。
单挑的话,他打一个不虚,打两个凑合,打三个……
就只能挨揍了。
有一说一,纯路人,这处秘境过于夸张了。
“奎木狼,好戏看完了,还不出手吗?”
危月燕视线扫过陆北四人,在娄金狗身上微微一顿,起身抹去嘴角血渍:“不知上面人什么意思,竟然安排这桩危险差事,怕不是觉得我等活太久,专程选了这处风水宝地。”
这是个身形消瘦的男子,三角眼、鹰钩鼻,形容和陆北神似,都是阴仄仄的讨嫌角色。
俗称反派。
八人大眼瞪小眼,四个站在草丛外,四个站在草丛内,人均老奸巨猾,加一起,能凑出几千个心眼子。
“诸位,是走是留?”
“留!”氐土貉果断道。
“走。”
陆北果断道:“四名士卒尚且如此,群起围攻必有军阵法门,水太浑,容本座先走一步。”
说完,他扭头就……
没跑成。
奎木狼挥袖挡住陆北:“前方军士虽强,但都是无神死物,只要找到破阵法门,轻易便可击败,老朽愿请心月狐同参,合力破了此阵。”
“小妹愿助二位一臂之力。”
一身粉的张月鹿开口,察觉陆北偷瞄的视线,甜甜一笑。
陆北:(一`??一)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守墓人组织怎么回事,平天下固然霸气,但少了聚人心,江山打下来也守不住。
猛然间,陆北意识到,自己和守墓人组织不是一路货色。
见陆北不说话,奎木狼只当他同意了,取出罗盘掐算起来。
张月鹿挥手铺开阵图法宝,两人合力推演,额头溢出汗珠,不足片刻,便因耗损心力严重,苍白面孔白纸般渗人。
陆北没有加入其中,望着耗损心力的奎木狼和张月鹿,心头多多少少升起了一些想法。
如果,他是说如果,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能捡到多少经验?
作为萌新,陆北颇为纳闷,不是他心太黑,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设身处地就事论事。
他有想法,别人肯定也有,守墓人组织什么意思,养蛊吗?
放着好好的渡劫期不培养,非要扔在秘境自相残杀……
也对,渡劫期在修仙界基本到头了,上升空间狭小,不具培养价值,养蛊反倒能争取利益最大化。
问题来了,守墓人热衷养蛊,图个啥,利益是什么?
隐约间,陆北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
“成了!”
奎木狼双目瞪圆,无力跌坐在地,颤巍巍伸出手,凌空画下一幅阵图。
张月鹿跟着说道:“此阵缺失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