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么?
突然,一阵风吹来,老爷子灵前的蜡烛瞬间灭了。
祭台上,那幅带着慈祥笑容的老爷子遗像应声倒了下来。
啪——
厉嘉衍冷眸骤然一凛。
童心挣扎呼吸,笑着断断续续地挑衅:“人在做……天在看!厉嘉衍……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你看……爷爷都……都看不下去了,他……最疼爱的孙子……居然这样……这样愚蠢!”
呼吸,就快停止了。
她只感觉自己的声音越来越远,一张小脸涨得又红又紫,太阳穴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死了也好,来世再不入这万恶的豪门,再不爱这样的渣男!
就在即将失去意识的一刹那,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消失了。
下一秒,整个人被甩了出去。
“咳咳!”
童心踉跄着后退几步,强支撑着自己站稳没倒下。
此刻,她细嫩白皙的天鹅颈赫然出现一道又粗又紫的勒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厉嘉衍剑眉立气,冷声道:“你最好祈祷我妈没事!”
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
言落,转身离开。
童心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努力将眼里不争气的潮湿逼退。
他对她当真是厌恶至极了!
方才卡在她脖子上的力道,分明是要将她置之死地。
若不是爷爷在上,他也许真的会杀了她吧!
童心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将弄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努力挺直自己的脊背。
怂包灵魂你给老娘滚远点,把你那窝囊的眼泪一起带走。
狗男人不值得姐伤心!
她缓缓走到祭台前,将掉落的遗像捡起,用手抚去上边沾到的香灰,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爷爷,我有没有给您说过,您是这世界上最帅的老爷子。我想您年轻的时候,一定比您最爱的孙子还招女孩吧!”
童心恭敬地将遗像摆回原来的位置,跪倒在蒲团上郑重地给老爷子磕头。
一个,两个……
在磕完第三个后,她久久没有起身。
额头贴在蒲团上,双眼紧闭。
爷爷,今日踏出这个家门,以前那个怂包童心再也不会回来了。以后去坟上看望您老人家时,就是个全新的童心了。
默默说完心里话,童心起身,转身毫不留恋地大步离开厉家。
……
主宅大厅。
家庭医生蓝迦正在为简晓夏进行紧急救治,一众仆人立在一旁严正以待地等待差遣。藲夿尛裞網
手上缠着厚厚纱布的厉嘉茵,见哥哥回来了,赶紧哭哭啼啼地抢了上去:“哥,那个贱女人呢!你可千万不能放过她,就是她把咱妈给害了,你看我的手……”
她将裹着纱布的手递到哥哥眼前,哭诉:“我的手可是弹钢琴的手,要是落下什么毛病,我一定要杀了她。哥,你为什么要让她来呀?你们不是都要离婚了么……”
“住嘴!”
厉嘉衍一张俊脸挂着寒霜,沉声教训妹妹:“把妈气晕了还没吵够?”
厉嘉茵气得直跺脚,但看着哥哥动怒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毕竟这个家,她哥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只得在心里咒骂。
该死的贱女人,别让我再看到你。哼,再见面。就是你死我活!
经过一番救治,简晓夏缓缓张开了眼,有些茫然地看着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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