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辞把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起身去把床上的指示牌拖了过来。
“二弟!这礼物如何?喜不喜欢?”
“.......”
谢御用手撑着脑袋,修长的指尖揉了揉眉心。
不好意思,他喜欢不起来。
还不等他回答,明辞大手一挥,又拍着他的肩膀,壕气地说,“二弟!礼物越大越代表心意,废话不必多说,大哥爱你!”
他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拖进了怀里,“你闹够了吗?”
这哪里是娶了个老婆?
分明是找了个祖宗回来!
明辞跌进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想要起来,但是谢御却伸手箍住了她的腰,冰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望着她的眼神明暗不定,其间似乎翻涌着难掩的复杂情绪。
“既然决定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狭长漂亮的桃花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手指微微收紧。
她感到不适,挣掉了他的手。却坐直身体,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想你了。”
她说的很小声,似乎不敢让人知道。
秋水般勾人的眼眸,水雾湿润,身上有薄荷糖的味道,也有酒精的味道,让谢御分不清她的话的真假。
他轻嗤,“骗子。”
正要伸手拿到她的手,她却黏了上来,轻啄他的唇。
炙热碰到了冰凉。
他的唇很凉,犹如他这个人,冷漠到了极致。
谢御揽在她腰间的手,瞬间收紧。
可是她在笨拙地亲着他的时候,他还是毫无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明辞闹了半天,大概是累了。
亲了谢御一会儿,身体一点点地往地上滑落,有点想躺下睡觉。
他却把她提了回来,固定在自己怀里,按着她的后脑勺,继续那个浅尝辄止的吻,漆黑冰冷的桃花眸中,他的深情和执念难以遏制。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唔,好疼.....”
他咬到她了,她不自觉地皱起眉心。
可是他还是不管不顾地亲她,将她抱得很紧很紧。
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残破不堪的骨血里,这样就永远都不会跑掉了。
助理没在,谢御也没办法把明辞放到床上。所以他拉起自己腿上毯子,盖在了醉晕的明辞身上,抱着她坐了一夜。
他有无数个漫漫的长夜,睁眼到天明,生怕自己熬不过这没有尽头的黑夜,度日如年,可是这一次,他希望黑夜长一点。
因为他怀里抱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翌日下午,明辞醒来的时候,则是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
他还是放开了她,怕她睡得不舒服。
明辞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难受,关于昨晚的记忆很模糊。
她干什么了?
好像和谢御拜把子来着。
(⊙_⊙)
明辞的表情僵了好一会儿,这才起床去洗漱。
下楼来到客厅。
管家递给她一张文书,“明小姐,这是法院的传票。说是你打了人,对方起诉你了,你还需要去一趟警察局。”
明辞接过文书看了下,她对这东西熟悉无比。
“谢御呢?”
她收起文书,随口问道。
“二少爷去公司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