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就天旋地转,气血倒行。
赶忙请了太医来,诊治一番,却耽搁了时辰。
长公主现下,心急如焚,生怕赶不上自己侄儿的辨法。
“娘,已经很快了。”
袁祯坐在马车外面,心疼道:“娘,再快您会受不了的。”
路面并不是水泥,马车越快,就越颠簸。
病人岂能受得了这剧烈的颠簸?
马车内,传来长公主的声音:“我没事,你再快些吧。”
袁祯没了办法,只能让车夫再快点。
的确,他们娘俩快赶不上了,袁祯也怕大哥怪罪。
过了一会,终于到了秦淮河畔的外围。
这里人山人海,还没结束。
袁祯兴奋道:“娘,我们到了,还没结束呢。”
“娘,您下来吧,我扶着您。”
过了一会,里面没见动静,袁祯诧异:“娘?”
话罢,上了马车,掀开马车的帘子,只见那一袭狐裘白衣的长公主,脑袋斜靠在马车边上,呈倾倒姿态,昏死了过去。
她的脸色,苍白如同白纸,那是只有死人才能呈现出来的白。
手中,还拿着一块带血的手帕。
袁祯愣住了。
他吓傻了。
眼中仿佛瞬间失去了神采,泪水汹涌而下。
“娘,娘您怎么了?”
“娘,您别吓我,别吓儿子,求您了……”
“娘,别吓儿子啊……”
这一刻,袁祯绝望了。
“车夫,车夫,快送我娘回公主府,去请太医!”
……
同一时间。
秦淮河畔附近的一条大街上。
汉王正骑着高头大马,朝这边走来。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手高强的护卫。
“那边是干嘛呢,叫魂呢叫,吵死人了。”朱高煦不耐烦道。
“回禀汉王,前些天这事儿就在传了,一个秀才要和翰林院的徐旭斗法呢。”一个护卫赔笑道。
朱高煦一听,乐了。
“有点意思啊。”
“秀才和老徐斗法?那糟老头子可烦得很,但学问高着呢。”
“这秀才是不是脑瘫啊?”
汉王咧嘴一笑:“走,瞧瞧去。”
几个护卫顿时跟着汉王一起,朝着秦淮河畔那边走去。
“让开,让开!”
“汉王来了,闲杂人等统统让开。”
“滚!哪来的酸臭书生。”
几个护卫为汉王开路。
听闻是汉王之名,书生们和百姓都纷纷躲避,因为汉王的名声从来就不好听。
路面宽敞了起来。
汉王骑着马,朝着岸边走去。
大家都是站着的,唯有汉王高高骑在马上,引人注目。
纪纲看见汉王,脸色顿时一变,忙道:“皇爷,汉王来了!”
汉王来了?
朱棣回头一看,不远处果然有一高头大马,汉王身披盔甲,就坐在那马上。
朱棣神情一变,沉声道:“拦住他!”
“不能让他看到太孙!”
这一刻,朱棣的神情可怕到了极致,他的眼神盯着大马上的汉王,散发着阵阵寒意。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