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传出北部一心多用,那边的态度一定会生变。”说罢,文森特品着果酒,言辞柔和。
“最近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北部暂时无事让你处理,用得到你,我会通知你。”卿赫然敛眉垂目,似乎是没兴趣再继续这个话题,文森特心尖儿微颤,感觉细痒,那就是......
有情况了。
“少主,请。”下瞬,几位保镖直接围住文森特,态度恳挚坚定,一时间,现场无话,也无声,卿赫然扫过文森特怡然自得的举止,眸光渐渐凝冻。
在场的保镖心中叫苦,外人只知掌门溺宠少主太过,却不知......
这对父子的关系,曾无数次在红线外徘徊,甚至一度变为了实际争夺,与传言,极不相符。
好半晌,保镖都没能成功将将文森特请出去。
“你在反抗。”卿赫然轻笑,简短的四个字却道满了狠辣的气韵,闻声,文森特忽地扬起笑容,邪气逼人,叫人无法捉摸这抹笑下面的真实含义。
“文森特,我的情绪红线你最好不要踩。”卿赫然眯眸。
“酒的确不错,不负盛名,父亲记得细细品味。”说罢,文森特从座椅上滕然起身,颀长的背影单单是瞧着,也能看出其中强劲的爆发力。
上半身呈倒三角形,手臂肌肉似乎要将那单薄的黑衬衫撑破。
“哒。”皮鞋踏地,声响清脆,随即站在文森特身边的几位保镖不自觉地退步,让出道路。
“你们怕我?”文森特声线平缓,语速太快,导致听上去有些模糊,闻言,几位保镖齐声说道:
“少主严重了,我们尊敬您。”
“那我父亲呢?”文森特淡淡反问。
瞬时,气氛骤变,站在卿赫然身边的下属面色微白,欲开口为那些保镖开脱,未料—
“紧张什么?我如何与父亲相比?更何况,忠心不是挂在嘴上的。”话毕,文森特猛地抬起手指,正对面的保镖绷紧全身肌肉,模样被文森特一览无遗。
“呵。”一声轻笑过后--
“不要让父亲失望。”文森特声音低沉,宛若鼓点般的震动,每一次都含着巨大的敲击力道,次次震动着心脏,令闻着鬼使神差地主动随着他的情绪走,毫无知觉。
“是,少主。”几道浑厚的声音钻入耳中,卿赫然互相捻揉的手指缓缓收紧。
几秒后,文森特似是满意,推门离开的前夕,回身看了卿赫然一眼,眼梢动起的幅度很细微,不易察觉。
门外,风影看着一队保镖,眼神晦暗。
“站住,什么意思?”
“回风影先生,掌门命令我们安全将少主送回房间。”
“不需要......”
“走吧。”文森特出言打断了风影,风影只得暗恨地移开挡在几位保镖身前的脚步。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全然消失,卿赫然身边的下属才看堪堪回神。
“少主许是在外面久了,冷不丁回来并不适应,掌门无需多虑。”
“三个儿子,只有他最像我,野得像头豹子,幼时便残暴无比,左不过是被我驯服了而已,现在这是长大了,会张口食人了。”卿赫然语气森冷。
......
“少主,掌门是对你起疑了?这怎么可以?”几位保镖已经离开,风影神色紧张地说着。
“你也说了,是起疑。”
“属下不明白,掌门能动手敲断大少的腿,焉知不会对您动手,可是此事大获成功,掌门哪里来的理由对您起戒心?”风影语气焦急。
“起疑而已,证据呢?现在若无我,北部的赛马场全部都会破产,谁敢动我?”文森特对着风影挑眉,房间有着最顶尖的隔音设备,闻言,风影蓦地冷静下来。
“掌门这是......早有此心?”说罢,风影只觉着全身血液倒流,所以,少主才动手为自己争得一枚保命底牌?
“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