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惕也没有摊开摆在台面上。
但,大小姐亲口许了秦先生名分后,两个男人自然水火不相容。
“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心底那点儿弯弯绕?”
“还不是想恶心恶心我?”程望熙咬牙切齿地说着,这混球一早便知他钟爱收藏,若是真心为局势着想,就会直接让佣人到角落中去砸,而不是堂而皇之在正门开砸。
简直欠揍!
可偏生事情闹得越大,对程家就越有利,一时间,程望熙还真说不了什么。
“给老子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抽到他满地跑!”程望熙越想越气,人到中年,这气性也是日日渐长,闻言,刘叔暗戳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pla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谷藲夿尛裞網
哪位都惹不得啊。
......
“咳。”北冥瞮蹙眉,似乎是嗓子不大舒服。
下一秒,女人温热的手掌附在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有。”
“等很久了?”话毕,北冥瞮握住程迦蓝的手,用指腹轻揉,声音越发深沉。
本就富有磁性的声音故意放低,蛊惑力直线翻倍。
没有应他,程迦蓝用另一只手抽出发间的簪子,乌发垂落,似上好的绸缎在肩头层层滑动。
“我最近感觉不错,再走一次给你看。”
“好。”北冥瞮应下。
大约三四个小时,观众席上的男人眼风深沉,时间太久了,但程迦蓝在台上却丝毫察觉不到疲累。
但他舍不得断了程迦蓝的感觉。
她太爱T台,曾经被迫终止后的不甘其实从未消弭,相反,早已深入骨髓。
天生就该属于T台的人岂能在台下淡然度日?
骗得了自己,但根本骗不了北冥瞮。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迦蓝懒洋洋地坐在台边,伸出手要男人抱她,北冥瞮立刻弯下腰身,将她抱起。
“不知道累的么?”
“说话,蓝蓝。”
“你不是在?累了就借我靠一下。”女人说得温柔。
“故意哄我?”北冥瞮轻笑,想要讨好他就不能收起眼底的促狭?
敷衍了事。
“有这待遇的人太少了,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程迦蓝直接应下,恶劣至极。
“不敢。”男人乖乖回绝。
抱着女人走出训练室,佣人极有颜色地垂首,神色恭敬,直到两人回了房间才堪堪松下一口气。
只是二人世界并没有太久,因为......
来自于魔鬼舅舅的死亡凝视如约而至。
“你坐着,迦蓝,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们不会打扰你。”程望熙轻哼,直接忽略北冥瞮那张脸。
一个冷着面孔,一个正欲反驳他,怎么,他是专门拆情侣的妖魔鬼怪吗?
闻声,程迦蓝无语。
对上男人那双饱含欲望的双眸,她唇角抽了抽。
“舅舅,阿励应了我的,要给我上药,您忙就是,我们不会影响您。”程迦蓝声音浅淡。
气得程望熙险些跳脚。
“行,就坐这里上药!我也好学习学习。”程望熙面不改色地回道。
程迦蓝:“......”
于是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