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瞮不得不承认,他的爬窗技术愈发精进了。
侧身进入的那刹,男人抬手勾掉上衣,顺便......解开了一些金属质感的东西。
“咔咔。”
清脆的响声就在耳边阵阵荡漾,察觉到那抹略带清凉的气息,程迦蓝顺势倚在北冥瞮怀中。
从背后扣住女人的纤腰,北冥瞮气息微重。
用侧脸紧贴着程迦蓝的颈窝,像极了一只粘人的恶兽,只不过意外被驯服了而已。
背后冰冷的触感叫程迦蓝不由得蹙眉。
那是腰带。
“啪。”
“安静点儿。”程迦蓝没好气地拍打北冥瞮的手,语气微怒,这厮脑子里整日装得都是带颜色的废料吗?
“有事?”
“最近谁找你不痛快了,跟我说清楚。”程迦蓝反扣住北冥瞮的手腕,动作强势。
“你不是猜到了?”话毕,北冥瞮用牙齿咬住女人肩头的衣物,似是有些急切,深藏在眸中的焦渴再无无法压制。
若没有猜中,她岂会问出口?
星火燎原中,那股燥热在空气中迅速蔓延开来。
闻言,程迦蓝眼风阴晦至极。
还真是有胆子啊!
“不用担心,他们快被我弄死了,现在,你是我的,不要想其他人。”
......
今夜祖宅内风平浪静得很,夜半时分,程望熙匆匆赶回祖宅,没有惊动任何人,忙着公盘前夕的大小事宜,着实分身乏术。
晨雾满盈,还未到五点,程望熙匆匆离开,连早饭都没能来得及用。
室外温度偏低,程迦蓝素来受不得湿寒气,身侧的炙热如明火想促使着她贴近。
北冥瞮早已醒来,将程迦蓝紧紧扣在怀中,看着窗外的天色,低声轻哄着怀中女人。
“还早。”
“睡吧,我一直在。”
指腹在程迦蓝后颈捻揉着,昨夜太亢奋,他反而睡得并不好,就这么看着她,北冥瞮垂头噙住眼下的红唇。
抽身离开,牙齿很痒,烟瘾近两日有些大了。
待到程迦蓝醒来的时候,北冥瞮已经灭掉了三根烟,高俊的身躯在浴室内晃动,微弱的烟味刺激着程迦蓝的嗅觉。
“醒了?”北冥瞮淡淡道。
闻声,程迦蓝朝着男人挑起足尖儿,娇横,刁蛮。
“怎么了?”北冥瞮快步走到床边,眸中仍然带着些醉意与离乱,看到程迦蓝心头发烫。
“今后轻点儿。”
半晌,北冥瞮轻笑着扫过地上的狼藉,没有接话,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程迦蓝咬牙。
地上尽是破碎的衣物,当然了,少不了必要装备。
很可以,某人爬窗自带工具,还特么的真贴心啊,让人不得不服。
“上午陪我去见于家人。”
话落,北冥瞮动作微顿,正欲开口,不料,下一句话却直接破开了他的心房。
“受了欺负,主子自然要你报仇。”
“你且受着就是。&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