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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程迦蓝机会,北冥瞮捞起沙发上的女人快步走进浴室,足足五个半个小时,男人没有给程迦蓝一线逃出牢笼的机会。
香薰灯还在苟延残喘,微弱的光线不停摇曳,忽然间,扫过了浴室的方向。
两道人影交叠,高阔的暗影全然罩住前方的倩影,交叠,相互缠绕,令人心惊,
微透明的玻璃貌似无法掩映住其中暗昧。
水柱挥洒而下的声音极为轻盈,击打在地面上快速形成水滩,而空旷的房间内也回荡着阵阵......
流水间的撞击声,分外黏腻。
鸟鸣声唤醒了程迦蓝的意识,她侧身看向睡得深沉的北冥瞮,他的情绪太不对了。
“醒醒。”话毕,程迦蓝使坏地捏住北冥瞮的鼻子。
“再来?”
“给我起床吃药。”程迦蓝气笑,做梦呢?眼下不过五六点,她需要在七点前赶回祖宅。
“不吃。”北冥瞮阴沉着脸,这女人明知他最不喜吃药,非要顶风作案?
“你吃不吃?”程迦蓝声音阴狠。
半分钟后。
“咕咕。”苦涩的药片被男人强行吞下,程迦蓝煞是满意,她的人,自然要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