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贝齿险些闪瞎北冥瞮的双目。
“啪!”也不知女人从哪里拿出一条皮鞭,用力绷紧,再卸下力道,如此反复残暴值瞬间飙升至顶峰,距离爆表......
仅有一寸距离。
于是乎,瞮爷乖乖解纽扣,修长的手指在衣领处流连,颇具风流美感,只不过程迦蓝没有心情观赏。
“过来。”
闻言,北冥瞮眼梢微动,缓缓倾身,衣领大敞,诱人性感的胸膛大咧咧地袒露在眼前,野性难驯的猛兽,在程迦蓝倒是颇为乖巧。
仔细看了许久,没有发现受伤的地方,程迦蓝移开眸光,示意北冥瞮将衣服全部褪下。
只是......
脊背处的光滑依然昭示着何事都没有发生过,程迦蓝无语。
“没有受伤你脱什么?”程迦蓝声音中布满了讥诮,恨不得将手中皮鞭抽在那张冷肃的面孔上。
这厮盯着一张刚毅的脸倒是很正经。
但,神情正经是不假,就是这人是否也正经......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大小姐想看的,我何时拒绝过?”说着,北冥瞮放缓声线,怀柔攻势险些酥了程迦蓝的骨。
“故、意、的?”
“谨遵命令而已,我怎么敢有异议。”北冥瞮淡淡道,随即穿上松垮搭在肩头的衣物,动作写意洒然,没有一丝一毫在众视之下的窘迫与不耐。
自然到极致,仿佛不适的应该是程迦蓝。
纵然书房内外人只有程迦蓝,不过,她清楚以某男的恶劣性格,就算是此地站满了家佣,他也能照脱不误。
堪堪几秒,北冥瞮恢复以往正经矜贵的模样,风鉴朗拔的英姿引人遐想无限。
男人速度很快,程迦蓝眼底闪过玩味,知道他没有受伤就可以,至于其他她不会追根问底。
“看都看了,你藏什么?”程迦蓝故意抬高声音,她当然没有错过男人将那抹血痕隐藏在风衣中的动作,自诩隐蔽克制,不过......
她是瞎吗?
北冥瞮:“......”
这一次,丢份儿的一方终于换成了瞮爷,看着男人轻抿的唇瓣,程迦蓝哂笑。
“需要我为先生安排一下眼科治疗?”
“脑科也不是不可以,再不济,双管齐下则更好。”
北冥瞮怒极反笑,唇角的浅弧没有太多愠怒,却尽是纵容,小嘴儿还是一如往常的毒。
“任务你都知道了,准你这几日可以迟到。”
“程总......这几日不在,对么?”
倏忽间,程迦蓝心尖儿即刻收紧,神色愀然地盯着北冥瞮。
“不要紧张,大小姐好好休息。”
......
男人并未继续话题,话语中止,独留程迦蓝一人在书房内愣神,看来她接下来几晚很有必要锁紧门窗啊。
凉夜将至,阴气笼罩在上空,邪恶诡秘,最后一缕残阳被黑暗彻底吞没,秋季的晚风冷意沁骨,令人无端心寒。
倚在美人榻上,徐梵音心底燥意更甚之前,景若霖是一个不定数,但若是用得当了,未必就不是一把好剑。
靠着他,自己也得了不少利,只是野心太大,她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