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天之前的那起命案,你吃了不少苦头,徐梵音这个名义上的主子,怎么没见为你出头?”
“你他妈知道些什么?”景若霖双目难掩惊恐,口不择言,愤恨,却敢怒不敢言。
“砰!”
“噗!”北冥瞮利落地甩出手中的刀,侧面掠过景若霖的耳根,强势扫过他的面中,顿时血痕凛凛。
“嘴巴放干净些。”
“这是你仅剩的报复机会,主动应下与被迫应下的差别,你明白,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
“我应了。”景若霖支吾着,他活不成,也定会拖其他人下水!
他听得出今晚出现的男人是何目的,想要借着他的手搞死徐梵音,而且......
不应,就代表无法活命。
沉夜落幕,骄阳初上,如同煋火的云雾明艳灼目,细看竟有种血色意味。
“景先生,例行查房。”
半晌,查房的值班医生没能得到回应,顿时心急,这人再如何跋扈也只是个病患!若是出了事情要如何是好?
“景......”
“来人啊!”推开门,刺鼻的血腥味冲击着视觉与嗅觉,尖叫声四起令人无端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