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次次被压了一头,从未翻身!
她、不、服!
很快,徐梵音眼梢向上挑动着,一口贝齿险些被咬碎,她看得分明,对方分明说得就是......
你也配?
半晌,徐梵音强行破开心底的盛怒,一笔笔账,她早晚要亲手讨回来!
“不劳烦程小姐,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弄清楚比较好。”徐梵音眸光再无波动,心中怒火滔天,面色却是一派平静。
看得程迦蓝直咋舌,这份忍气功力......
很优秀。
刹那间,北冥瞮察觉到身后的波动,阵风掠过,带着独有的幽香似是要逃出他的庇护,脸色微沉,眉宇间戾气极盛。
越发可怖,叫所有人心惊肉跳。
从未听说过程家小姐处世如此生猛,仅仅是言辞上的冲突,就能够瞬间化为实际纷争......
真真儿是惹不得啊!
“怎么了?”程望熙缓步前来,感受到现场剑拔弩张的阴冷气氛,随意开着口问道。
“程伯父,我与迦蓝许久不曾叙旧了,这点时间,伯父不会阻止吧。”徐梵音笑着接过话。
“哦?”程望熙挑眉,显然很意外。
“舅舅,我素日里与谁相熟您是知晓的,徐小姐这话我担当不起,况且,您这副面孔与方才......差得太远了。”
话落,四周一片吸气声,这么猛的?
人家明显就是想要息事宁人,翻过这页一切结束,没料到,对方竟是不接招。
甚至,连消带打直接绝掉人家以叙旧来粉饰太平的心思。
“今日是谁的主场大家都明白,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但,既然有人不懂程家究竟是谁在做主,好心告知,亦是我的义务。”
“徐小姐对此很好奇,舅舅不会介意我这么做吧。”
“怎会?”程望熙展开笑容,举止之客气深刻在骨子里,只是他是何种角色,徐梵音多少知道些。
袖里藏刀,偏生长袖善舞。
笑得越和煦,徐梵音便越是冷汗乍起,已然沁出脊背。
“不过徐小姐,今后这种事情还让你父亲来问更好,您说呢?”程望熙自然接着话题,徐梵音试图强行按住快速打鼓的心跳。
“程伯父说得是。”
“是梵音太不得体,程小姐的话并没有说错。”说罢,徐梵音朝向两人微微鞠躬,压住了四周的议论声。
“不说徐家小姐素来眼空四海吗?这做派,倒是之前看走眼了。”
“衬得程家小姐太伶俐跋扈了。”
“浮于表面的东西而已,内里什么模样,谁知道?”
......
“你最好让你那保镖小心些,希望你能护住他。”看准时机,徐梵音在休息室门口说道。
“动他啊?”
“就凭你?”程迦蓝冷嘲。
北冥瞮仅离开了几十秒,去向程望熙说明情况,没想到,回来就见到程迦蓝掌掴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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