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夜。”
好半晌。
“秦泽励,你他妈吃错药了是吗?”程迦蓝说得咬牙切齿。
合着,在这里等着她呢,是吧!
他有没有事,同自己有何关系?
程迦蓝只觉得自己如今脾气是太好了!
带着愠怒的声音别有韵味,利落却不失宛扬,北冥瞮眯着眼,似是辨认,似是享受。
就连出口成脏这种事情,在这女人口中都能叫人抓狂。
“嘟嘟嘟。”
没能等来自己想要的答案,倒是在北冥瞮意料之中,毕竟他印象中的程迦蓝,本就是头难驯的烈马。
只是那副皮囊太有迷惑性了。
难驯?
这辈子他会勒住她,是好是坏,只能供他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