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也是商人,也知道商人无利不起早的道理,能让我动心的利益,我绝不会就怎么轻易放手,所以爵爷不如考虑一下放弃说服我主动出局的念头。”曦芜调的酒是东南洲一绝。
作为早已上榜国际的调酒师,在东南洲若是没品过曦芜的手艺,那么北克鲁格之谜算是没来过一样。
“尝尝,新研究出来的组合,你是头一份儿。”说罢,曦芜动作利落地推着酒杯到男人面前,好似刚刚结束的威胁言论根本不存在一般。
软硬兼施,极为懂得变通,程望熙看向眼前的酒杯,淡粉色的酒液被四周的霓虹光海衬得更具迷幻韵味。
这里本就是纵情的天堂,滋生暧昧的温床从来都不会缺少调动情绪的催化剂。
酒精,就是上等的东西,程望熙知道谁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地说服曦芜收回自己已经做好的决定,哪怕是当年的贺熙都做不到这点,能推翻曦芜决定的人,唯有曦芜自己,其他谁都不行。
程望熙也并非没有做足准备,但事到如今,他只是没想到做起来会这么困难,就连直视这个女人都变得无比艰涩迟缓。
“薄老板都没有的待遇,爵爷确定不给面子?”曦芜调笑道,闻言,程望熙轻轻扯着唇角。
如果这杯酒,只是一杯酒事情反而简单了,关键是喝了这杯酒,等于他变相让步了。
现在拼的就是谁的心更硬,更坚不可摧,程望熙不准曦芜下场介入他与薄商羽之间,而曦芜却定要入局,两人又都不是肯相让的性格,这事儿当然会僵持下来,曦芜也不愿招惹到jk,能让薄商羽都再三顾忌的角色又能简单到哪里去?
所以,曦芜选了走软路线。
她的态度稍作软化,程望熙若是再如此强硬,等于不识抬举。
不过曦芜敢这么玩的前提是她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自信,笃定了程望熙做事虽狂傲,却也不会盲目自信到得罪她的程度,既然如此,曦芜稍稍让步,那么这时候对程望熙最有利无风险的选择只有顺着曦芜的意这一条。
这杯酒,就是曦芜先作让步而送给程望熙的小小诚意,不然曦芜也不会强调她亲自调酒的待遇连薄商羽都不曾得到过了。
“怕我下药?”曦芜嗤笑,闻声,程望熙放在膝上的手顿时攥拳,她的性子还是那么硬,只是如果他身上不曾牵扯到这么多秘密,
曦芜要他怎么让步都可以,但没有如果,有些匣子开了就会变成潘多拉的魔盒。
将酒杯缓缓推到曦芜面前,程望熙神色冷肃。
“你的决定无人能改变,我也一样,这杯酒我不适合我”
话还未说完,程望熙看着曦芜袭来的手,心脏不受控地狠狠动着,彷佛连带着胸腔也一并震动着,但预料中的攻击并未到来,曦芜的手在距离程望熙鼻骨仅剩下一寸之际停了下来。
“爵爷这双眼生得不错。”
闻声,程望熙定定地看了曦芜一眼,强行克制住想要开口的欲望,匆匆转身离开。
到最后方才那番未尽的话也没说完,曦芜的手指仍停留在半空中,动作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指尖儿距离程望熙的皮肤几乎是间不容发,她似乎还能够感受到男人炽烈的体温,强势,狂妄,不顾一切,以及那么像贺熙。
忽然间,曦芜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她不止一次有过这种强烈的感觉,上一次,她同样是为了能够顺利地介入凌御爵与薄商羽之间而选择了主动进入他们两人的博弈局中,那一次,曦芜就觉得凌御爵身上带着她熟悉的影子。
“呼。”渐渐地,曦芜呼吸微窒,姗姗来迟的k见曦芜面色不对,还以为程望熙动了手,顿时心生紧张。看書溂
“谈崩了?”k试探着问道,闻声,曦芜浅笑了一下,谈崩了?
不见得吧。
她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拦的了过,既然凌御爵对与她合作没兴趣,就别怪她手狠了。
“曦姐,监控被人先一步毁掉了,只能用那位小公子的贵宾勋章去监控室复原,但这样必须要惊动薄老板。”k语气中难掩担忧。
原本这事儿很好解决,jk与他们合作不会占下风,曦姐素来讲义气,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