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家里有布偶猫之后,椰子就特别喜欢到它面前嘚瑟,闲着没事就去招惹小偶,以椰子这么大的个子,随便扒拉小偶一下,就能把它扒拉的打几个滚,欺负小偶就跟玩毛绒玩具似的。
猫一向是自视清高的动物,更何况还是这么美的猫,今天恐怕是对椰子的恶行忍无可忍奋起反抗的。
椰子没想到这个小东西居然敢挠它,一个没防备就被小偶抓掉一撮毛。
想打回去有姜奶护着小偶,它还咬不到,这才哼哼唧唧的找姜晚告状。
“我可帮不了你,是你自己爪子贱贱的先欺负它,再说小偶有奶奶撑腰我也无可奈何。”姜晚笑道。
椰子听到姜晚这么说,嫌弃的看姜晚一眼,屁颠屁颠的走了,它选的这个大树不太行啊,都护不住自己的狗。
等姜晚晃悠着走进客厅之后,看到椰子正没皮没脸的在姜奶脚下打滚儿,看到姜晚进来视而不见,整只狗都恨不得贴在姜奶腿上,吐着舌头咧嘴笑的狗腿儿样,气的姜晚真想上去揍它一顿。
心里琢磨着,她养的这只狗不太行啊,哪有换主的狗,一点儿都不忠诚。
姜晚瞪它一眼,不搭理它,等到椰子在姜奶这里吃亏,发现姜奶只喜欢小偶,并且没有那么多好吃的给它之后,自然就会屁颠屁颠儿的回来找姜晚。
“奶奶,你今天带着礼物去吴奶奶家怎么样啊?有没有被轰出来。”姜晚在沙发上坐下。
从空间里掏出来一包肉脯,掏出来一片,故意在椰子面前好好的晃悠了两圈,才塞进嘴里一脸享受的嚼着,还顺便把小偶叫过来,喂给它一块,一人一猫就这么悠哉的坐在沙发上吃零食。
姜奶和椰子都一脸幽怨的看着姜晚。
椰子幽怨的是姜晚吃零食没有给它,心里正在挣扎着要不要舍弃掉姜奶,重新投入姜晚的怀抱。
姜奶幽怨的是姜晚问起吴老太的事情,不乐意道,“我才没有被轰出来,我是自己走出来的。”
姜晚忍笑道,“这两个说法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人家没让你进门。”
眼看着姜奶望她的眼神不善,赶紧收了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奶奶,你得加把劲儿,一天几次往她家跑,争取早点把吴奶奶哄好,我木炭厂都注册下来,就等着吴奶奶给我掌火呢。”
“你注册厂了?”姜奶惊喜道。
姜晚点点头,“是啊,就等着你把吴奶奶哄好,开始制作木炭,大赚一笔呢,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每一次被吴老太赶出门,姜奶心里也窝着火气,本不想再去看她的,听到自己大孙女说指着吴老太赚工分呢,心思又活络起来,说什么都不能跟工分过不去呀。
为了孙女的生意,她这点脸皮算什么?起身带着礼物又去看吴老太。
姜奶还没踏进吴老太家的大门,就被吴老太太儿媳妇儿先给拦住,看到姜奶后脸色也十分不好看,“婶婶,我妈她在气头上不想见你,你还是别来了。”
吴老太的儿媳妇儿,是个传统的农村人,叫郭秀娟,如今没了丈夫,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眼看着这两天憔悴不少。
姜奶这次倒是没有硬闯进去非要闹着见吴老太,而是拉着秀秀娟在院子里坐下,语重心长言情恳切的说道,“小娟,你也别怪婶婶我,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现在下来的新政策是不让私自埋人,若是违反新政策,人是要被抓进去喝稀饭的,吴老太失去儿子,你失去丈夫,你们一时伤心昏了头脑,非要将人留下来,但是你们的孩子还小,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不管,让你们进去喝稀饭呀。”
郭秀娟被姜奶言真意切的话说红了眼,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你说的道理我们都明白,可我们放不下呀,我丈夫被人带走,最后都不知道被埋在哪里,连个坟头都没有,我们一家子的念想也就没了。”
“日子还是要过的,你们要向前看,现在这年头不比从前,日子一天比一天的难捱,你一个女的要照顾老太,还要养孩子,以后的日子总要有个着落。”
“话是这么说,我这两天日日睡不着觉,我都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出去挖物资赚工分,又挖不动,想别的门路赚点工分,自己又没什么本事,以后会不会饿死都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