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门被关上。
他的身影也渐行渐远。
林念初愣愣的看着那扇门,忽然觉得有些想哭。
心里闷得难受。
或许是她矫情,明明在意了,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她也只是像所有的小女生一样,想让他哄一哄,说两句好听的。
可他什么也没有说。
她就嘴硬说了句没有骗他,他就真的离开了。
心口一酸,她的眼泪就那样流了下来。
林念初立马举起手,坚决的擦着脸颊上滚落的泪。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以前遭受了多少苦难,经历过多少暗无天日的黑暗时,她都没有哭,没有掉一滴眼泪。
可是一遇到他,她自己都变得讨厌起自己。
总是像个矫情的小女生一样爱流泪。
就在她自顾着难受时,突然,门打开了。
下一刻,霍司宴笔挺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
放下手中的袋子,他坐在林念初身边。
当看见她脸上还没擦干的泪水时,他心口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伸手,他温柔的捧住她的脸颊。
让她靠着自己。
“小傻瓜,是谁说不在乎我的?”
“那怎么还掉金豆豆了?”
林念初抹着脸,倔强的开口:“你看错了,我才没有。”
“你要走就走,我才不稀罕呢!”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
或许是太怕受伤了吧,所以她总是用这种方式来伪装自己。
可其实这样的方式一点儿也不高明,总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所以每次,她的心都难受的厉害。
这一次,霍司宴没有厉害。
他捧着她的脸,一点点贴在自己额头上。
最后在她额上落下珍视的一吻。
出口的声音更是字字句句,全是诱哄。
“好,念念不稀罕我,是我稀罕你,是我舍不得离开。”
“我现在只想陪着你,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别赶我走了,好吗?”
他的声音,那么动人,那么好听。
林念初的心瞬间就软了。
声音轻轻的问:“你刚刚下去拿的什么?”
霍司宴这才想起来,立马松开她,然后打开了袋子。
从里面倒出药丸,又接了一杯温水,一起递给林念初:“让英卓准备的药,放在下面了,我刚刚下去给你拿。”
林念初盯着那颗白色的药丸,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天的一切。
尤其是在浴室的一幕幕。
她抱着他的腰,一遍遍的说着“难受”和“热”。
现在回想起来,整个脸颊都是热的,火烧一样的烫。
红着脸,她不好意思的开口问:“这……是那个解药?”
霍司宴摇头:“不是的,怕你头疼,也怕你身体太虚弱,所以英卓一早去拿的药。”
“哦!”
轻轻的应了一声。
林念初立马拿起小药丸,就着温水喝了下去。
喝完药,刚放下杯子。
突然,手上一紧。
下一刻,她就被霍司宴抱到了怀里。
他的头,抵在她的耳垂,呼着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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