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晓,林杳杳非要去骑的那马可不是寻常的马,而是外邦进贡的烈马,尚且还未被驯服。
也是林杳杳自幼习武,有些本事,才没被那马扔下来,可凡事就怕万一。
世子夫人叫她跪祠堂,又关禁闭那么多天,已然是格外心疼女儿的了。
“你呀,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在三清道观出不了事,倒是你,那烈马是好驯服的吗,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痛苦得可不止你自己。”崔妩可不想再看她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林杳杳垂眉,心里自然也知道这事做得不对,可就是总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听着崔妩的话,联想起那些日子祖母和娘亲忧思不已的面容,终究还是死了心。
“算了,反正我也驯服不了那马,端看哪位高才可以做到罢。”
崔妩莞尔一笑,“你已经比旁人厉害多了,好些男子连那马的身都上不了。”
“这倒也是。”她面上阴郁散去,笑得灿烂。
“哎,对了阿妩,”林杳杳突然想起一事,“你还记不记得安平伯府家的二姑娘,付荷语?”
崔妩自然是记得,忍不住多问,“她怎样了?”
林杳杳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她被送回来那日,本来都快不行了。听说安平伯府丧事用的东西都准备了,怎料她昏迷了三日,竟是醒了过来。醒后便一直胡言乱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活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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