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
这么晚了,不太合适吧!
陆珠呵呵一笑,全是心虚。
小小的挣扎了一下,结果被面前的男人禁锢的更紧。
不是觉得自己没错吗?怎么,跟别的男人能跳,跟自己老公跳不得。
这,这有什么不能跳的,就是我累了。
陆珠满脑子酒吧的灯红酒绿,生怕傅景宴伸手将她腿给打瘸了。
不过就是跳个舞而已,罪不至死吧!
真的不是不敢给我跳?
傅景宴逼近,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陆珠的脸上。
迎面而来的胁迫,让陆珠心头一紧,心里的底气又少了几分。
难道他们现在的姿势,不应该是霸道总裁强行占.有小娇妻的戏码吗?
这么公正严明的审问,不太符合时下流行的情节发展吧。
呵,我有什么不敢跳的。
是吗?
是啊,跳舞而已,没有什么问题。
陆珠的话音刚落,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压迫消失。
男人直接辙身离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优雅的坐在了沙发上。
得到了自由,陆珠赶紧松了口气。
正要转身离开,听到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既然没问题,开始吧!
开始什么?
陆珠怔愣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对着露出一个幽幽的笑容。
削薄的唇瓣,不紧不慢道:跳舞。
然后看向她身上的衣服:脱了再跳。
陆珠护住自己的胸口,先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傅景宴,突然又红了脸。
你,不要脸。
竟然要她跳,脱,脱衣舞,她不要面子的吗?
看着陆珠一溜烟窜进卧室的模样,傅景宴这才缓缓收回视线。
淡定的打了个电话,很快桓阳的信息就回了过来。
在临城,处理一个盛尧,对傅景宴来说不算难事。
不过视线扫过那张照片,傅景宴的视线重新落在了紧闭的门板。
这么不听话,是该好好教训了。
陆珠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见到床上正在认真看手机的男人,缓缓的将步子移了过去。
手刚碰到被子,突然转过头,皱着一张小脸可怜道:傅景宴我肚子疼。
男人抬起头,给了她一个神魂颠倒的笑容。
没有任何波澜的启唇道:疼的还真是时候。
真疼。
知道自己今天没好果子吃,此时不疼何时疼。
陆珠小心的扯着被子,磨磨蹭蹭的靠进了被子里。
还没等她躺下,男人突然翻身压了下来。
下意识里,陆珠紧紧闭上眼睛,快速道:这个时候很可能会出现血渐当场的残忍画面。
说完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隙,小心道:你不会想见到吧。
三阿珠,你当我傻吗?
傅景宴没有理会她,淡定的覆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的日子我记得清清楚楚,血渐当场,我到是很想开开眼界。
陆珠:不,你不想!
请了一天的假,第二天陆珠拖着酸疼的腰,老老实实的去了公司。
果然她就是一个助理的劳碌命啊。
昨天晚上,她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傅景宴那个狗男人折腾她一晚上不说,竟然还让她继续工作。
最可恶的是,她以后再也没有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