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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瑶越说越气，“上次跳舞给程老板看，他摸我的手，摸我的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尽我全力去为你做事，你还要我怎么做？”



他带她，第一次见程冬，恨不得要把她塞到对方怀里，恨不得要让对方搞她。



“在重要场合，摸摸手，摸摸脚，死不了。我能替你挡的，我都挡了。你别觉得委屈，我给你的报酬，是别人的两三倍。……又没让你，跟别人上床，我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带周瑶见程冬。



那是沈行之回国以后，那一段时间孤立无援时，最痛恨自己，最无能的一次，他的确是，把她往程冬怀里推了。



甚至他还想过，让程冬那个老家伙上她，他的目的，无非就是要羞辱她，弄脏她，毁掉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为他所用。彻底打消她，想要和李子轩在一起的念头。



那段时间，情绪波动非常大。



当他，要了她那一夜。



他非常震惊，心情也非常复杂。



他觉得，她是给他留的。



天大的惊喜。



然而她却哭着喊，不是不是，是李子轩太珍惜她，舍不得碰。



还说他自作多情，彻底的打击到他的自尊。



她讨厌，害怕，她憎恨他回来，她想要躲避他，想要躲得远远的不被他找到，她曾想过要和李子轩分手，她曾递交过辞呈。



他愤怒之下，曾掐着她的颈子，杀气腾腾地逼迫：“周瑶，你只有一个选择，必须跟我走！否则我弄不死你！我弄不死你，我找人弄！”



以为恐吓，能让她听话。



可是周瑶这个女人，一点不按常理出牌，一点不听话，也不惧怕，还很倔强。



她梗着脖子，死死瞪着他：“你来啊，弄不死我啊！找人来啊！最好多找些，我早就不想活了。”



“走！你不是想被弄死吗？跟我去见个老男人！就让他玩死你！”



沈行之就是在那样狂戾的情绪下，老鹰抓小鸡似的，给她穿上漂亮的衣服，他带她去见了程冬……



他想治服她，他想驯服她。想让她听话。可是，他发现，根本，就治不了她。每次想虐她，一虐她。



他就，疼，心尖儿疼。



虐她，就是在虐自己。



然后，周瑶居然还有胆提出，要和他打赌。而他们之间的赌约就是，李子轩不娶她，或抛弃她，就是周瑶输了，再为他所用，去做程冬的情人。



沈行之当时震怒，也气到快爆炸。



在她面前，他有权利阻止这个游戏，但是他却，陪她玩了。



好吧，那就玩吧。



不到黄河心不死。



沈行之默默地看着周瑶的侧脸，那样美的脸，美得不像话，美得让他心疼。



一想到她这样不听话，要在别的男人那里睡一段时间，可能才能回来，他就心如刀割。



快中秋了，夜风好凉。



周瑶一直望着窗外，夜色斑斓。



赵嫚把车开得很快，车里许久没有动静，周瑶转过脸来，才发现，沈行之将头靠在椅背上，仿佛睡着了。



他双手抱胸，闭着眼睛，一脸疲惫的样子，他的睫毛好长，像女孩子。风灌进车窗，低垂的睫毛，跟着微微一颤。



她的心，也莫名地抽了一下。



突然间，赵嫚将车速加快，轻声提醒：



“行哥，有情况……被跟踪了。”



“嗯，发现了。兜圈，多兜几圈，想办法甩掉，绕进一家夜店。”



“好的，行哥。”赵嫚听令。



“你要干什么？”周瑶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慌慌，不由得想到在凤鸣山脚下山洞那一幕……



赵嫚将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