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青年企业家?
林延章?
冠脉支架的专利费?
心脏守护基金?
这每一个词拆开来,她都能理解。
只是谁来告诉她,这几个和林延章八竿子打不着的词,为什么会和他联系在一起?
那个懦弱愚孝的男人,竟然成了京城青年企业家?
而且照着新闻里的意思,这一次,陆鹤年动手术所用的支架,就是来自于林延章的双木医药厂。
双木医药厂的老板,竟然就是林延章。
看着电视机里男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陆元斐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她有些魂不守舍地在食堂买了饭,随后便往陆鹤年的病房走去。
才刚走到门口,她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二姐,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
陆元风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嘴。
陆元斐捂了捂撞疼了的脑袋,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也没看路?”
随后,她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回家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忘拿东西了?”
陆元风却不说话,而是一直盯着她仔细地打量。Μ.5八160.cǒm
“喂,陆元风!”
“二姐,我们上那边说话。”
说罢,陆元风便把陆元斐拉到了走廊的尽头。
“二姐,你看今天下午的新闻了吗?”
两人才刚站定,陆元风便开口问道。
他刚才可是在家附近看到一家小饭馆里的电视正在放林延章的新闻,这才急匆匆地跑回医院找陆元斐的。
上次二姐提起下乡生了个孩子的事情,他就得知了那位前二姐夫的姓名。
刚才听到电视机里放的新闻,又联想到汪教授之前接受采访,提到林冬青对他的实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顿时猜想,这个林延章,或许就是他的前姐夫。
“是他。”
陆元斐点了点头。
“姐,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后悔吗?”
这是陆元风最关心,也是最担心的问题。
“后悔?”
陆元斐闻言,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陆元风一眼。
“我为什么要因为这个后悔?他现在成为青年企业家了,难道就能改变我曾经在林家的遭遇了吗?”
“我只会因为冬青后悔,而不会因为旁的这些后悔。”
陆元风闻言,挑了挑眉。
随后,他又问道:“那如果,我只是假设,他想和你重归于好,你会怎么选择?”
“怎么,你认为他一个青年企业家,还需要吃回头草?而且还是主动抛弃他的回头草?”
陆元斐轻笑着摇了摇头。
她不认为林延章会想要和她重修旧好,而她,也不会因为林延章变有钱了,就想贴回去。
她不是陆元锦,做不出这种厚脸皮的事。
*
到了晚饭点的金家大宅子里,是一片祥和美满。
金老太太坐在主位,左右手边分别坐着林冬青和林延章父女。
阿彩和金胜天分别坐在父女俩的边上。
祖孙三代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
这样的一幕,其实也在林荣生冒认回来的那天发生过。
只是当时林荣生太狗腿,林秀清太殷切,让阿彩和金胜天兄妹不是很自在。
而今天就不一样了。
林冬青本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