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娇娇地轻呼一声,身形软软地倒在地上,围观群众顾不得吃瓜了,立刻拥上去要扶她。玉兼柔没骨头似的瘫在某个长相俊俏的师兄怀里,两行清泪珍珠似的从美目中流出,好一副柔弱可欺梨花带雨的病弱美人样!
邵昭:草,脚趾头快尴尬得抠出梦想豪宅了。
“邵师妹,这段日子玉师妹因为你时常忧愁过度,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怀中抱着美人已经被迷得脑子不清醒的师兄谴责地看她。
这话显然听着很有问题,周围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附和。
就这智商,这辈子也就在外门抱个玉兼柔了。邵昭在心中叹息一声。
她小声对江如秋说:“师姐我们走,咱不跟傻子玩儿。”
这句话的声音放得很小,否则被那对抱着的男女听见,得当场气得厥过去。
江如秋却没有动作,目光冷淡地看着玉兼柔,“我很烦”的情绪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玉兼柔。”
哭哭啼啼的玉兼柔没有看过来。
江如秋继续说:“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不要妄图往邵师妹身上泼脏水。”
“也别把其他人当成傻子。”
“做好份内的事情。”
玉兼柔的脸色慢慢变得青白。
江如秋每一句话都在慢慢施加压力,金丹期修士的威压,足够让她做上十好几天的噩梦了。
撂完话,江如秋抓起邵昭的手腕离开。
在邵昭眼中,师姐简直……
a爆了!
不禁想起一句话。
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喊姐姐我可以!
一路回到邵昭的寝院,邵昭殷勤地拎水壶给她泡茶。
“不用忙了,我不渴。”
“师姐,这是我自己做的药茶,清热解毒也不苦。”邵昭已经给她斟了满满一杯,托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看她。
就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
江如秋最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忙喝一口,入口药香和甘甜充斥舌尖,确实让人惊艳,不由得赞道:“确实不错。”
再从八宝囊中掏出各种东西给她,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这是给你带的零嘴,内门膳堂的手艺特别好,一点也不腻味。这是白师弟,莫兰师弟让我转交你的玉简和盒子。”江如秋一一给她数过去。
看到红木盒子的那一刻,邵昭就勾起了嘴角。这大小长宽,以及这重量,她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揭开盒子一看,两件闪着银光的穿腕护甲摆得整整齐齐。一件打磨得光泽可鉴,但细节处能摸出很明显的歪曲不足,一看就是白金银的手笔;另一件的气息寒凉,尖端搭扣各种部分都做得无可挑剔,莫兰生的炼器术果然是值得相信的。
江如秋看这两件法器,满脸惊异:“这是什么法器?我从没见过。”
邵昭将白金银的先扣在手上试了试,内里有部分做歪了戴着不太舒适,她又塞了一块帕子进去垫着。
“这是我画的图纸,给他们两个练手用的。”她抓了抓手,对着院内,小指搭上暗扣轻轻一定,一根细如蛛丝的银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钉入墙壁,再轻轻一拽,带回一小块石砾回来。“哎,这件做得不太成功啊?”
江如秋已经是看得瞠目结舌。万炉宗的万法宝器册里记录了许多法器,像这两件的倒是有一个,但明显邵昭画出来的要比那一个新颖又进步得多。
邵昭预估的结果里,真正成功的护甲能直接穿透墙面,危险性要高出不少,因此没再试莫兰生的那件。
“不过,我竟没想到他们也能把法器做到这种程度了。”江如秋感叹道,“莫兰生才突破筑基,白金银倒是还在炼气,听长老说,他炼器把控不当,现在看来,竟然也能做这般精细的器物了。”
邵昭擦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