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的父亲是个很有善心的人,见先生如此状况,还是要儿子去接先生回来搭伙,可李进不肯,他不想再麻烦何家了。
裘举想到这一切,何花的嫂子身子不好都是由自己而起,就对何花道:“以后你嫂子吃的鱼我包了,你以后只要好好照顾孩子与你嫂子,差什么就告诉我。”
裘举看何花默不做声又道:“你要是喜欢摸鱼玩那就一定叫上我,要知道水火无情啊。”
何花笑道:“那好呀,我一定学会摸鱼,学会游泳。那我把我交给你了啊!”
裘举笑道:“你把你交给我了?我乐意啊!”
“你想得美!”何花笑道:“只有你会占相应,你是想多了——”
这一次,他们的感情更加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友谊更加牢固了。
到了第二天旁晚,裘举给何家送去几条大青鱼,何花下厨,裘举当下手没花多久把鱼骨头煨了鱼汤,内面还有洁白的鱼丸子。何花嫂子喝了汤、吃了丸子,夸道:“你们两个真行,这很腥的鱼做出了这好吃的鱼丸子,这要丢了的鱼骨头,就熬成了只有味道的鱼骨头汤!”随手用勺子兜了一勺子鱼汤给了何花的侄子一口,这小家还喝得津津有味。小孩七个月后一般要增加如米汤、鱼汤不大荤之类的流质,这样对孩子生长有好处。
裘举看到了小家伙会吃了,很高兴道:“以后的鱼我保证了,起码鱼汤不成问题!”
何花道:“那鱼丸子呢?”
裘举道:“做鱼丸子多费时间,那只是没事情时可以考虑。”
“做鱼丸子有设么了不起的”何花道:“我不忙,我来做!”
此时,何老头不声不气地进了厨房,对何花道:“你没有事情,该找些该做的事情,那些厨房的事情就让你嫂子去做吧。莫耽误了别人裘举的事情。”
何花道:“嫂子可累啊,除了家人的吃喝还要管孩子。她哪有时间做鱼丸子那些事情啊。”
何老爹道:“女大不听管,女大也不中留。我也懒得再管你的事情了。一个姑娘家再没事做也得把自己的嫁衣做好吧了,过些日子要王家把你接了过去!看你穿什么?”其实他是说给裘举听的;提示他我姑娘是有婆家的人了。
何花知道父亲的心思,此时正好自己给裘举一个讯息,就道:“那是你老与他爹酒后胡闹,我才不承认这糊涂婚姻!”
嫂子也笑道:“公公,王家公子已经那样了,你老要想下妹子一生啊!”
何老爹以示威严,道:“你也是,一个嫂子,带小姑子学坏!”
正好何花哥哥何明堂回了,听到父亲批评妻子也道:“你呀,妇人之见,还不去看好小伢!”
裘举一看何家父子的态度,就道:“我行里还有事情!”随即灰溜溜离开了何家。
何花的未婚夫王五福现在是一个驾着渔船讨生活的青年了,他已经把他家败得一无所有了,他爹留给他街上的铺面被他吸大烟给烧完了,他爹给他留下的田产与家产业也是一样地卖了去吸大烟。如今两手空空,逼得他走父亲年轻时的路,以打渔为生。
何老爹看到了王五福如此败家子,真是悔很这门亲事,也想跟这败家子一刀两断。他背着何花几次求人找到王五福协商悔婚的事情,可都被这混蛋给拒绝了。过去只有男方休了女方,而女方却不能去休了男方。那王五福不肯休了何花,何老爹也实在没办法,要是强行不按婚约执行,那何家会背很大的黑窝,起码嫌贫爱富是跑不了的。何老爹一辈子号称自己为人正直,他不肯在女儿婚姻上被街坊邻里背后指指甲。再说,何老爹是一个要脸面的人,他怕外人知道了自己家提出悔婚是自己把女儿的订婚当儿戏。所以,他也不敢大张旗鼓地跟王五福叫板。他真是后悔当初酒后发疯,要知道是如今这样的局面,就是打死他也不会定下这门子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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