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师尊永远是这样,身上看不到任何情绪和欲望。
平淡如水,安静又疏离。
谢惊澜摸到许鹤卿手腕,漂亮的腕上霎时浮现红痕。
他想,只要废了师尊的无情道、废了他经脉就好了。
许鹤卿知道谢惊澜想做什么,他道:“废了也没用。”
感受到谢惊澜片刻的僵硬,在谢惊澜即将发作之前,许鹤卿微微叹气,他拥上去,勾住谢惊澜的脖子,吻在谢惊澜的唇。
无数的镜面折射出二人身影,将这一点霞色都笼在镜中。
许鹤卿松开谢惊澜,道:“谢惊澜,我知道林止衣就是你,你想要我,我给你。”
“从前我只当你欺我辱我,所以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回想到从前种种,许鹤卿只觉苍凉。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恨你。先前揭发你天魔之身,害你沦落万鬼窟,是我的错,我们扯平了。”
许鹤卿轻轻眨眼,“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吧。”
谢惊澜恍恍惚惚听不懂师尊在说些什么,可唯有最后那一句,如久旱逢甘霖,入到心里。
有这一句,就足以将所有恨放下。他紧紧抓住许鹤卿的肩膀,红了眼眶。
许鹤卿只问:“所以他呢?”
“师尊什么时候猜到的。”
“第一面起。”
“所以师尊才与他欢好?”
许鹤卿深觉与谢惊澜沟通实在费力,他一咬牙,直截了当地说:“除了你,我不会想和别人上床。”
谢惊澜扣住许鹤卿的肩,“我怎么知道师尊说的是真是假。”
许鹤卿怒了,冷笑着说:“那你便当我是个妓子,遇到个人都能被上。”
谢惊澜额角青筋骤然绷紧,原本冷淡幽邃的眼眸更是黑得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