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你先将话说明白。”
墨濯渊显然不想就此放过林晚,但也不算一点都懂得疼人,将自己的一只手抵在了林晚的腰间替她承担了一部分的压力。
林晚在心里暗暗撇了撇嘴, 墨濯渊这个家伙简直心里就只有自己,难道不知就算他好心为她撑着,她一样会感觉压力十足吗?
不过,对墨濯渊的不满,林晚可不敢表现出来。
“大佬……”林晚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老人们之所以会有那样的说法,其实是为了个好彩头。在他们看来,人这一生,所感受到的幸福与痛苦都是有定数的,倘若在成亲前,因为无法控制自己,将自己未来的幸福给透支了些,那在婚后,难免不会对彼此产生厌倦感,像是夫妻间的七年之痒什么的,绝对无法避免。甚至我还听说过,有些人在婚前,都不见自己的心上人,甚至还要举办一个单身party……”
“单身……怕退?”
墨濯渊眉头一皱,对从林晚口中突然冒出的这个词汇感觉陌生得很。
林晚一时口快,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补救道:“方言,这是方言,解释起来,就是聚会的意思。”
“你这小脑袋……”
墨濯渊含笑瞅着林晚:“都装的些什么啊!”
“自然是对大佬您的崇拜敬仰之情!”林晚眼中满是小星星,“这也是为了希望将来能与大佬更和睦地相处!”防止被吃干抹净更跑不了。
后面半截话,是林晚在心里说给自己听的。
她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在上次中了沈博远的招昏迷之时,已经被墨濯渊给吃干抹净了。
“好吧,放过你了。”
墨濯渊虽然很想马上就将林晚给吃干抹净,再尝尝上次的味道,但见林晚挺在乎那个说法的,他也不想强迫林晚,虽然这让他相当难受。
那股火生起来不难,但想熄灭……
却有些折磨人。
尤其墨濯渊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既然林晚介意,为了不让林晚日后心有芥蒂,梗着这件事情难受,那他就勉为其难的忍一忍吧!
墨濯渊终于从林晚的身上起身,林晚还未松口气,眼睛便被墨濯渊身上的某处给霸占了视线。
有……有没有搞错!
林晚瞪圆了双眼,看着墨濯渊身下撑起的小帐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大是极大的,看起来墨濯渊也被撑得很难受,但问题在于……
墨濯渊这是吃药了么,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甚至只是距离她这么近,连亲都没亲一下,就有了反应?
而且,产生反应的对象还是她?
林晚脑子里乱哄哄的,羞红着脸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大佬,您……您这……”
她搞不清楚,墨濯渊这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有这反应。
是源自于正常异性相吸的生理,还是……
林晚不敢再想下去,她生怕自己想得越多,就越抱有希望,愈发不舍得离开。
墨濯渊听到林晚的话后,漫不经心地向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
见某处高高扬起了头,他不仅没有任何的害羞,反倒一脸得意。
“没事。”
墨濯渊大气地一摆手,“我自己处理。”
“要不……”
林晚舌头打了个结,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我帮您?”
“……你怎么帮?”
墨濯渊语气一滞,嘶哑着声音问道,眼神晦涩不明。
“就……这样?”
林晚红着脸,手做了个上下的动作。
墨濯渊眼神一冷,他还以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