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业啊,你个吃里扒外的。”
霍老太跟着一顿鬼哭狼嚎。
霍水生:“霍大业,你把东西都还回去了,咱们家以后吃啥。”
“呕,呕,呕。”
就在霍老太跟霍水生夫妇俩一哭二闹三上吊时,一阵干呕声在院子里响起。
霍芝琼双手抱着肚子,弯腰对着地上一阵干呕。
众人纷纷侧目瞧了过去。
霍老太跟霍水生夫妇俩的怒骂声也在此刻戛然而止。
“这霍家丫头咋吐得这么厉害啊?”
“应该说这霍芝琼咋吐得这么厉害,霍家丫头还有秀芽呢,可别搞混淆了。”
“这一阵阵干呕,看上去咋有些像我怀孕时孕吐啊。”
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众人纷纷朝着霍芝琼的肚子瞧了过去。
“二狗媳妇儿,你说什么呢。”
张芬芳脸色一变,狠狠瞪向刚才说话的妇女。
“我家芝琼还是个学生,还是个成绩优秀的好学生,怎么可能怀孕,你再胡说八道,坏了我家芝琼的名声,我打掉你的牙。”
霍大业是指望不上了,张芬芳就指望着宝贝闺女成为高级知识分子,将来找个有钱的女婿,带着她一起过好日子呢,生怕霍芝琼的名声有半点受损。
“芝琼,胃里又不舒服了?”
张芬芳光着一只脚,一脸紧张地走到霍芝琼身边将她扶着。
“这大冷的冬天,叫你别吃冰凉的东西,你非不听。”
“娘扶你回屋躺着。”
张芬芳靠近,一股臭咸鱼的味道嗖嗖钻进霍芝琼的鼻子里。
“呕呕!”
霍芝琼好不容易止住干呕,闻到这阵气味,又一个劲儿地干呕起来。
她甩开张芬芳的手,一脸嫌弃地开口:“娘,你的脚臭死了,你离我远点儿。”
叶颂在一旁听着,嘴角轻轻勾了勾。
把虽然懒,却憨厚老实的儿子骂得狗血淋头,把满身坏脾气,还爱耍大小姐性子的闺女当成宝,这张芬芳的眼睛跟她前世一样瞎。
“大业,好好照顾改花,祝你们两口子幸福。”
“我有些不舒服,这喜酒,我们就不吃了。”
“份子钱,你别退我们了,那是我们一家对你们小两口的祝福。”
“爹娘,庆华秀芽,咱们回家吧。”
叶颂跟霍大业打了一声招呼后,邀着李招娣夫妇,霍庆华兄妹离开。
这满院子都是张芬芳的脚臭味,桌上的菜也冷了,她是实在吃不下去了。
霍家五口离开,其他人跟着陆陆续续地离开。
一会儿功夫,霍家老宅院子里就变得空荡荡,只剩下霍老太,张芬芳夫妇,霍大业两口子,霍芝琼跟一桌桌冰冷的酒席。
“大业,我想回家,呜呜。”
张改花靠在霍大业的怀里,一个劲儿地流泪。
霍大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开口:“乖,别哭,我这就带你回家。”
眼看霍大业搂着张改花往外走,张芬芳气得直跺脚。
“霍大业,今儿个,你要是出这道门就别回来了。”
霍大业没有理会,搂着张改花头也不回得往外走。
张改花难过得厉害。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霍大业只得待在张家陪媳妇儿。
晚上张改花跟他丈母娘赵翠萍睡,他只能跟老丈张铁牛睡一屋,被张铁林搂了一晚上的腰,怕吵醒老丈人夜里不敢动一下,苦不堪言。
“欺人太甚,当我张家没人了吗。”
“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