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谢谢你。”
叶颂扭头给周连英道谢,无意间发现几条粗壮的麻绳被丢在院子里。
“嫂子,那几条麻绳能借我用一下吗?”
“当然可以,弟妹,这时候,你拿麻绳做什么?”
“嫂子,我用完了就还你。”
叶颂没时间给周连英解释,简单地应了周连英一句后,走去捡起麻绳大步流星地离开王家。
等王启发敲响村口的铜钟,聚集村民开会去县城寻人,折回家找叶颂时,院子里早就没了叶颂的身影。
“叶知青呢?”
“弟妹找我借了几条麻绳就走了,你在村口通知大伙儿进城寻人,难道没有看见弟妹吗?”
“糟了。”
王启发想到了什么,急得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叶知青怕是单枪匹马进城寻人了,我得赶紧带人追上去。”
“我也去。”
“你一个妇道人家去了也帮不上忙,留在家里。”
“王启发,你再说一句。”
“媳妇,你最厉害了,咱们赶紧的。”
上百名磨盘屯的村民,在王启发两口子以及生产队几个干部的带领之下浩浩荡荡地从磨盘屯出发。
叶颂一路飞奔,片刻都不敢停息。
她跟小白之间建立了心灵感应,在一定范围内,可以利用心声跟小白进行交流。
小白丢下受伤的庆华急匆匆地跑了,肯定是去追掳走秀芽的那几个二流子了。
赶到县城,用心灵感应联系上小白,应该就能确定秀芽那丫头的安危了。
晚上七点四十左右,巴川县,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被几个青年逼到墙角。
月光洒下,女孩的脸煞白如纸。
“别过来。”
霍秀芽后背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手里握着一段尖锐的树枝,树枝尖锐的一端对着面前几名二流子。
“你们若是伤害了我,我大哥我嫂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妈的,这臭丫头看着屁大一点,竟然还挺厉害的。”
二流子老大摸了摸自己被树枝划伤的脸颊,嘴里骂骂咧咧。
“被老子擒住一只手,竟然还能从路边的树上掰下一段树枝划伤老子的脸。”
“老子想毁这臭丫头的容,结果反而被这臭丫头毁了容,真是晦气。”
“老大,别生气,咱们又不靠脸吃饭,脸被划一下没关系,这丫头已经被咱们逼到绝路上,插翅难逃了,待会儿,你先上,兄弟几个帮你把风,让你爽个够。”
“对对对,这小丫头脾气辣,吃起来一定有味。”
看着眼前几个二流子对自己笑得一脸荡漾,天真烂漫,不懂男女之事的霍秀芽瞬间心智成熟,心里涌起一阵恶心。
“走开,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霍秀芽忍着恶心想吐,对着一脸荡漾扑向自己的二流子老大挥动手里的树枝。
“臭婊子,伤了老子一次,还想伤老子第二次,门都没有。”
二流子老大被伤了一次,有所防备,伸手一把擒住了霍秀芽握着树枝的右手,捏得霍秀芽的手腕咯咯作响。
霍秀芽疼得右臂颤抖,手一松,树枝掉在了地上。
刺啦!
一声布匹碎裂的声响在幽深孤寂的巷子里传来,格外清晰。
霍秀芽身上的小红衣被二流子老大撕扯开,白嫩的肩膀跟碎花小肚兜露出一角,二流子老大盯着那碎花小肚兜顿时双眼放光。
“这小贱人身上的皮肤还挺细嫩的。”
霍秀芽感觉肩头一阵凉意,不甘受辱的眼泪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