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戏剧院的舞台上?
秦玉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她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双眼恶狠狠地将台上受人瞩目的叶颂盯着。
若不是这个女人闯进她的寝室闹事,惊动了那只野猫,那只野猫就不会将她的脸抓伤。
“这位女同志,戏剧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赶紧坐下。”
身后传来一道不满的抗议声,秦玉这才咬牙切齿地从台上收回目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随着一段忧伤深沉的二胡演奏在演出大厅传开,陈云锦领着文工团一群演员各就各位地开始表演。
霍景川身姿笔挺地坐在椅子上,双眼一眨不眨地将叶颂盯着,叶颂往哪儿挪,他的目光就往哪儿挪动,那偌大的舞台上仿佛就只有叶颂一人。
“哥,我嫂子跳得太好了。”
霍秀芽扭着脖子,一脸骄傲地看向霍景川。
霍景川脸上的表情比她还骄傲。
“嗯。”
霍景川认同地点头。
“那个演“月”的小姑娘是文工团新来的演员吧?”
“多半是的,以前没见陈团长带那小姑娘出门过,我最近去过几次文工团,也没见过那姑娘。”
“新来的,竟然能跳这么好,小姑娘真不赖。”
“小姑娘跳得不赖,长得也不赖,领导,你家小儿子还单着吧,待会儿话剧表演完了,要不要我去向陈团长打听一下。”
兄妹俩正一脸骄傲地夸叶颂时,两道声音传进了兄妹俩的耳中。
兄妹俩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说话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哥,那两人是在讨论嫂子吧?”
霍景川没有回答霍秀芽,而是黑着脸提醒说话的两个男人。
“两位同志,戏剧院禁止喧哗,请两位同志不要说话影响其他人。”
“饰演“月”的小姑娘是我媳妇儿,感谢两位同志对我媳妇的肯定。”
两男人扭头跟霍景川四目相对,尴尬地笑了笑。
七点半,表演结束,底下掌声如雷。
掌声落寞,不少观众起身上台献花。
片刻功夫,叶颂的两只手就被鲜花占据了。
除了带队陈云锦,就属叶颂手里的鲜花最多,而且大多数鲜花是男同志给叶颂的。
瞧叶颂的脸被鲜花遮挡了一半,霍庆华跟霍秀芽感觉身边气氛有些不太妙,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扭头看向大哥霍景川,果然见霍景川脸黑得跟炭一样。
“哥,冷静。”
“对,冷静。”
霍秀芽点头附和霍庆华。
“咱嫂子眼里心里只有大哥你,那些献花的,都在想屁吃。”
对,颂颂眼里心里只有他,那些鲜花的都在想屁吃。
霍景川在心里重复了几遍霍秀芽的话,心里可算舒坦了一些,继续僵坐在位置上,静静地等待谢幕。
八点,霍景川可算有机会出现在了叶颂跟前。
霍景川迎面走来,叶颂就感觉陈年老醋的酸味扑鼻。
她低头瞅了一眼自己怀里的鲜花,顿时明白了酸从何来。
“这些花花里胡哨的,我一点都不喜欢。”
叶颂把怀里的一堆鲜花塞进霍景川怀里。
“还是霍哥哥送我的狗尾巴花跟芭茅花好看。”
霍景川身上的酸味瞬间淡了不少。
叶颂笑眯眯地凑近他,温言细语地开口:“霍哥哥,我眼里心里只有你,我这辈子只想抱你亲你睡你跟你生孩子,我之所以收下这些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