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您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刀疤都在所不惜!”
-----
皇女府
时希揉着发疼的眉心从床上坐起身来。
她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大概就是和人家拼酒喝多了,差点儿从房上摔下去。’井仁黑着脸道。
这家伙,酒量不咋地还胡乱吹牛,块气死她了。
时希撇撇嘴,吩咐锦衣打些热水进来,她昨天晚上貌似吐在严墨身上了,现在他身上一股馊味。
一看时希醒了,严墨立刻围着她转了两圈,确定她没有不舒服之后,又飘回到墙角自闭了。
他昨天那么担心她,她倒好,还吐了他一身!
严墨越想越委屈,嘴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偏偏时希又看不到他,哄不着。
时希伸手把严墨的脏衣服脱下来,接着又沾湿了帕子一点儿点儿帮他擦身子。
女子温润的指尖游走在他的身上,严魂儿时不时颤一下。
这人,太不知羞耻了!
‘黑化值,23’
时希一愣,抿了抿唇轻声道:“你在这对吗?”
严墨怔住,试探性地从身后环住时希。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时希下意识地放松了神经,“还真没死。”
“”
从那天听到黑化值降低的时候时希就猜到了,严墨应该就在附近。
切,不想搭理她。
严墨别扭地慢慢飘远。
熟悉的气息渐渐变弱,时希有些慌神,焦急地在房间里寻找。
看着她惊慌无措的样子,严墨心头一紧,几乎是瞬间又抱了回去。
时希松了口气,依赖地向后靠了靠。
“皇女,这个破烂嚷着要见你。”锦衣一把推开门就看见自家皇女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坐着。
锦衣一下子关上门,揉了揉眼睛。
她没看错吧?
她家皇女中邪了?
锦衣再推开门的时候,时希已经正常地倚在美人塌上了。
许是春天气温升高,女子的衣衫有些凌乱,堪堪挂在肩膀上。
“怎么了?”
“哦对。”锦衣把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从身后拎出来,“这个人说要见你。”
锦衣思考了半天才觉得他真的是个人。
时希拧着眉头打量地上跪着的人,她认识这人吗?
直到跪着的人抬起头来,时希才勉强认出,这不是沈从容嘛?
“你”
“大皇女救救奴家吧!”和时希对视的瞬间,沈从容的眼泪从眼眶中飙出。
本就脏兮兮的脸被泪水一混,直接成泥。
时希往后缩了缩,有话好好说,别抱她腿啊,严墨还看着呢!
飘在空中的严墨呼吸一滞,整个魂儿都快气成红色的了。
他剜了时希一眼,幽幽地又飘到了墙角。
时希一哆嗦,她觉得严墨在瞪她。
“你有事吗?”时希清清嗓子道。
沈从容连忙磕头。
他回了三皇女府确实被宠了一阵子,他也风光了一阵子。
但是前段时间,时瑾见欧阳端没能挽回时希,直接就睡了他。
从那之后,欧阳端就成了实质上的三皇女府里的男主人。
前两日他不小心冲撞了欧阳端,时瑾就要打死他。
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