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蒂娜刚刚怎么了。”
“小时候我们父母发生争吵时,我们总会有这样的招数,暂时将他们给分开,吵架的双方为了赢可以不惜说出任何伤害对方的话。
但是等冷静过头便不会再说伤感情的话了。”
“真是不错的做法,如果在我家里,发生争吵后无论对错都必然是我的父亲向母亲道歉。”
凃夫不经意地开了个尹森叔叔的小玩笑。
“我想他一定是位很不错的好先生。”
谢丽尔小姐接过话茬,随之怀着歉意看向凃夫,
“抱歉,我父亲一向都守死理,因为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让他头疼,现在不管发生什么始终效忠于陛下。
也正因为这样的执拗,才会有许多人看他不顺眼,刚才他那些话也并没有暗讽你的意思。”
“我说过了我完全不在意,梭罗先生有他效忠王室的理由,我也有厌恶霍亨索伦家族的理由。
谁也不必去理解谁,更不必去埋怨谁。”
谢丽尔小姐担忧了许久的事,得到确定以后总算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也不希望这样的事影响到我们的关系。
所以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朋友,当然,很荣幸一位美丽小姐朋友。”凃夫脸上挂着和煦的笑,这事算是过去了,“很高兴参加你们家的招待,但我还有些事要解决必须得走了。”
“我送送你。”
“不必这样麻烦,如果只是我们一男一女一同出现在街上,被人看见可很容易被造谣。”
“……好吧!”
凃夫说罢就起身要告别。
始终保持的温暖笑容在出门的那一刻,慢慢僵硬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孤零零地走在街道上,砸吧了一下嘴,不管尝过多少食物,却始终尝不出一丝味觉。
想要因为刚才亨利法官的话反驳他,再想想只觉得没意思。
他觉得该应该难过,不知道有什么能让他难过。
他想高兴,却又想不到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说到底不过是一颗没有心的人,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最终迷失在了陌生的城市。
“冷酷的人吗?
似乎是这样的。”
……
威德尔海。
“轰隆!”
一声霹雳惊雷,使势不可挡的雷云闪电在大海上滑落。
黑漆漆的天空落下一道闪电,白芒顿时闪耀了整片天空。
巨大的海啸一浪接着一浪涌上天,电闪雷鸣,山呼海啸,俨然如临末日的景象。
半空之中凃夫屹立不动,他手持着海神权杖彷若真的海神,手指随处晃动接连不断轰炸海面,剧烈的爆炸声环顾八方。
他将雷电引向自身,让海浪覆盖身躯,使冽风像刀一波一波地在他的皮肤上割裂开。
看起来,凃夫用这种几近自残的方式要将心中的所有不满都发泄出来。
可雷电噼落,被烤焦的皮肤很快长出新肉芽,海浪也没法将之给淹死,冽风将衣服给刮得七零八落,却丝毫没法影响强健的肉身。
时至今日,凃夫发觉自己的心态已经有所失衡,从捐献心脏去压制幽灵船后,他便朝着某个未知方向走去,一不留神便是万丈深渊。
“超凡道路的最终都是失控吗?”
凃夫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桉。
他现在连对外界的感知都没了,又怎么知晓这样复杂的答桉。
他不会饥饿,所以永远品尝不到美食,不会困倦所有不必休息,即便受了伤也没法感觉到疼痛,很容易便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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