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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章 第十三章
的临清筠。



两个都是他,哪个她都舍不得不选。



留白之后,她便可以任性地认为都选了。



连着画完两幅画,江殊澜才放下笔,轻轻揉了揉有些酸软的手指。



歇了会儿,把两幅画瞧了又瞧,江殊澜又这边补几缕发丝,那边落几片衣纹,哪幅都不愿薄待了。



两边都是她的夫君呐,舍不得画得不够好。



日头越攀越高。



冬日里的干燥暖意引人犯困。



临清筠回到立雪台时,江殊澜正撑着脑袋浅眠。



立雪台几面透风,但他命夏问备在几角的炭盆把这方小天地烤得暖融融的,江殊澜瓷白的小脸也微微泛红。



一缕发丝被风吹动,耍赖般地落在她唇边便不愿离去。



临清筠只犹豫了一瞬,便无声靠近,把那缕发丝从她唇边拨开,带至耳后。



许是感觉到发丝轻抚而过时的酥痒,江殊澜无意识眉间轻蹙,伸手蹭了蹭颊侧,嘴里似乎还轻轻呢喃了句什么。



原来睡着时这般可爱,像只性子软糯无害的小猫。



临清筠听夏问说江殊澜在府里走走看看之后想画画,以为她也许是想画假山园景。



但目光落在她手边的画纸上时,临清筠有一息微怔,随即眸色渐深。



她竟画了他。



一袭荼白色衣衫,玉冠束发,左手负于身后,立于廊下。



是今日她看见他时的模样。



笔触细致,连回廊的阴影处都刻画得很认真,足以见落笔之人用的心思。



但没有勾勒面容。



是因为他戴着面具,不知该如何画吗?



瞥见这幅画下面还有一张画纸,临清筠犹豫了片刻,垂眸看向还未醒来的人。



只看一眼就好。



他绕到江殊澜另一侧,轻轻拿起上面的画纸,很快便看见第二幅画。



但他突然僵住了,像是遇见了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一贯冷静沉稳的神色间难得有了几分空茫。



画里的人着玄色竹纹锦袍,腰间系黑玉腰带,气质冷肃,即便面容留白也不难感觉出他的凉薄狠绝。



这幅画上的人,更像他。



是他更熟悉的,不愿也不敢让江殊澜看见的,原本的临清筠。



心底似是被什么灼烫了,临清筠很快把画放了回去。



他甚至不敢再多做任何停留,快步离开了立雪台,只吩咐夏问去请江殊澜到正厅用午膳。



江殊澜醒来时未发现任何不对,她把画纸卷好后用丝带系上,让夏问送去了府门外公主府的马车里,准备晚上再带回去。



她本想让临清筠看看,夸夸她,但又担心他问起那幅特殊的,她不知该如何解释。



用完午膳后,江殊澜见临清筠无事要忙,便拉着他下了会儿棋,又赶他回卧房休息。



林谨都说他的伤很重,可以想见当时的处境有多凶险。她觉得临清筠还是得多歇歇。



按来时的打算和临清筠一起用过晚膳后,江殊澜才想起自己又该回府了。



这里还不是她的家。



“我明天可能会来得晚些,你认真用膳服药,别随便应付。”



“还没回暖,要不你还是多穿点?虽然可能会不太习惯,但现在毕竟是在养伤。”



江殊澜有点不放心,恨不得方方面面都嘱咐一遍。



“这段时间最好还是留在府上养伤,哪儿都别去,以免伤口又崩开了,我说着都觉得疼……”



“殿下是在担心末将吗?”



看着她认真时眉间不自觉浮现的蹙痕,临清筠忽然问。



江殊澜准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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