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单独听到这俩字,根本无从分辨对方是记忆中的哪一個!
“你知道很多個血魔吗?”钟馗诧异道。
秦尧摊了摊手:“少说也有七八個。”
钟馗:“……”
“有祂的什么信息吗?”秦尧道。
钟馗脸色古怪地说道:“已知这血魔不死不灭,传承久远,少说也得有五千多年。
这些年来,他通过不断附体在权贵身上,引发了一场场混乱与战争,造就出了无边杀孽。
后来,当祂流窜到中国来时,有天命修士锻造出女娲石与伏羲针,以修士身躯为牢笼,将其不断封印起来。
目前距离祂上次出来祸害一方,已经有三百年了,看来封印祂的那個修士牢笼已经残破不堪……”
听他说到这里,秦尧便能确定了,那血魔必然是鬼干部中的乱世血魔,在诸多“血魔”中算是比较难缠的角色。
“哥,这种祸害怎么能留在人间呢,你带兵去把祂给抓起来吧!”阿藜道。
钟馗无语:“小妹,那是阳世,不是阴间,调兵除恶哪有这么简单?”
阿藜:“可你是罚恶司的司命啊,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钟馗思量许久,忽地抬头看向秦尧:“只有一個办法了。”
“和我有关?”秦尧指了指自己。
钟馗呵呵一笑:“找到血魔洞窟后,你请我上身,我借你躯体,将那血魔从人间拖到地府来。”
秦尧挠挠头:“我的请神术仅对茅山老祖有效,且是随机匹配,请不到您啊!”
钟馗翻手间召唤出一卷画轴,递送至秦尧面前:“没说让你用茅山请神术,拿着这画轴,到了魔窟后,你直接把画轴展开,以法力激活,我就能通过画轴附体在你身上了。”
秦尧双手接住画轴,展开一看,赫然是一副“大舅哥”的自画像……
“还有其他问题吗?”钟馗又道。
秦尧收起画轴,一脸严肃:“最后一個问题,血魔窟,在哪儿?”
次日晌午。
南洋沙岛。
阿藜手里拿着一张画卷般的地图,指着面前一座光秃秃的荒山道:“从地图上来看,就是这里了。”
在其身后,秦尧运转法力于双瞳,视线迅速穿过一层厚厚的山壁,望进中空的山体魔窟内,默默牵起阿藜的小手:“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阿藜收起地图,郑重说道。
秦尧心念一动,两人身躯瞬间消失在山体外,闪现在魔窟中。
“你们终于来了。”
魔窟中央,碎开的血魔雕像前,盘膝坐在地上的身影缓缓抬起脑袋。
“你知道我们会来?”秦尧惊诧道。
“不是我知道你们会来,是我家主人知道你们会来,于是让我在这里等着你们。”瓦塔淡漠说道。
秦尧眺目望了眼他身后的碎片,心底发沉:“血魔何在?”
“主人已脱困。”瓦塔道:“传递完他留给你们的话后,我也会离开这鬼地方。”
“他留给了我们什么话?”秦尧道。
“他期待着,在中国与你们相遇。”
瓦塔咧嘴一笑,身躯砰的一声炸开了,化作无数血雾,缓缓消散于空中。
“这是粘上我了吗?”秦尧蹙起眉头。
从《鬼干部》中乱世血魔的表现来看,国运大势乃至官员气运对他来说一点作用都无。
无论是多大的官,只要被他抓住机会头碰头,就能钻进对方的身躯内,借助对方的权势地位作乱。
倘若对方盯上他,且铁了心与他作对,他倒是不用担心什么,但保不齐身边的人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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