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却,只好跟着大肠来到后院里。
两天后。
秦尧气定神闲的坐在纸扎店内,手里捧着一個刚买的茶壶,静看门外行人匆匆,川流不息。
七叔公伏案于柜台上,面前摆着遁地术法门,右手执笔,看一眼法门,沉思良久,缓缓写下几个字符。
朱大肠手中拿着一个鸡毛掸子,一边清扫着货物上的灰尘,一边与两名正在叠元宝的员工说笑。
阳光明媚的下午,就是如此安宁祥和。
“朱大哥。”
突然,一道饱含深情的呼唤响彻店内,秦尧微微抬头,只见一名柔弱中带着英气的蓝衫少女站在大门前,定睛望着朱大肠。
“小云,你怎么来了?”看着阿生与毛毛脸上流露出的坏笑,朱大肠有些面红耳赤,拿着鸡毛掸子堵在门前。
“我是来给你送这個的。”名叫小云的女子从袖口中掏出一個手帕,递送至朱大肠面前。
朱大肠接过手帕看了一眼:“手帕就手帕,上面怎么还绣了两只鸭子??”
小云:“……”
良久后,她无奈说道:“朱哥,这是鸳鸯?”
“鸳鸯?”
“对啊,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我。”小云指着手帕上的两只鸳鸯,脸颊红红地说道。
岂料朱大肠将手帕一把塞回她手里,肃穆说道:“要做鸭子你做,我才不做鸭子,快点走罢,不要在这里耽误我工作。”
小云:“……”
“唉,不开窍啊!”柜台后面,七叔公叹息道。
秦尧忍俊不禁:“不做鸭子有什么不好的?有志气!”
七叔公:“???”
伱在讲什么玩意?
“秦先生,你成亲了吗?”静默片刻,七叔公轻声问道。
秦尧摇摇头:“还没有,怎么了?”
“随口一问,谈感情了吗?”七叔公道。
“这不好吧……”
秦尧眨了眨眼:“小云不是大肠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吗?您将她介绍给我不合适。”
七叔公:“……”
我说要给他介绍小云了吗?
不对,我有表现出这个意思吗?
七叔公茫然了。
迟钝的大脑匹配不了这种高速运算。
“七叔公,七叔公……”
没等他想明白此事,一名家仆打扮的少年急匆匆跑进店内,气喘吁吁地说道:“出大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