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种人渣浪费口舌,她出其不意甩了贺蝶飞一巴掌,力道非常实诚,非常响亮。
贺蝶飞嚣张跋扈惯了,这些年还真没有人敢打她,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直到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了,她才发应过来,尖叫到:“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拿着指甲刀就冲过来要干架,被贺之江拦住了:“贺蝶飞,要发疯回贺公馆去疯!”
“你放手,我要杀了她!你不放手,你信不信我让你一无所有?我告诉老爷子,说你对我不好,伙同外人一起欺负我,把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收回来。放手,放手!”贺蝶飞的尖叫声响彻云霄:“你再不放手,我会让你悔得肠子都青了。”
贺之江直到把人推出了门外,才放手。
“抱歉,我不知道她会在这里。”贺之江厌烦极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特意没有把古知恩带回贺公馆,就是不想她遇到贺蝶飞,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
古知恩摇了摇头:“没事。”
很快万里之外的贺父就打来了越洋电话:“怎么回事?你妹说你和你媳妇打她了?你可别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恶人先告状。
贺之江铁青着脸:“她嘴欠!”
等听了来龙去脉后,贺父颓然的叹了口气:“都是我的错,她是气我让她妈生前受委屈了,你和你媳妇说别和她一般见识,我再好好教她。”
贺之江冷着脸挂了电话,对于有这样的家庭他很难过,也很愧疚不能提供给古知恩友好的家庭氛围:“不要理他,累了就睡吧,我去书房睡。”
古知恩不同意:“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你要去书房?婚前我就跟你说好了,对于结婚我是认真的,我会认真做好一个妻子,认真经营好我们的婚姻。”
知道实情的贺之江有口难言,他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被赶出院子的贺蝶飞疯狂砸门:“开门,开门,开门!居然胆敢把我关在外面,吃熊心豹子胆了?王八蛋,贱人居然敢打我,我让你全身陪葬,死无全尸……”
贺之江打开门,冷冷的看着像个疯婆子一样的贺蝶飞:“你嘴巴再不干净点,后果自负。”
逆光而站一脸阴森森的贺之江像来自地狱索命的恶鬼,贺蝶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她死鸭子嘴硬:“你有什么牛的?一个私生子而已,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妈给的!”
“你妈早死了。”
这下贺蝶飞被戳肺管子了,破口大骂:“贺之江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死。我要告诉爸爸,让你一分钱都得不到,全部都给简垚哥,不要脸的臭玩意儿,一个阴沟里的臭老鼠罢了,也敢在我……”
污言污语不堪入耳,越骂越难听越骂越来劲,古知恩在房间里听得直皱眉,果然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平常对于同父异母妹妹的恶意和她难听的话,贺之江听着虽然觉得刺耳和厌恶,可从来都是不以理会,今天他尤其的无法忍受她的谩骂,冷着脸打了电话给范助理。
范助理出现得很快,他板着脸把叫骂的贺蝶飞拖走了。
架蝶飞还不知道大祸临头,犹自在骂个不停:“你就是一出身不正的臭虫,现在人叫你一声贺总,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我告诉你,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范助理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还在摆贺家大小姐的谱,很快你就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到时语言不通,又人生地不熟,你就哭去吧。你都在骂他是在阴暗里生长大的,为什么就不知道怕呢。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接到的是什么指令?是把你丢东南亚!那边每天有上万计的妇女为了活着什么都愿意干,用身体换食物是常态,没有人会问她们是什么出身,没有人会问她们以前是不是哪个家族的大小姐。
贺总厌你久矣,真是不作不死。
耳边总算是清静了,贺之江转身回房:“不好意思,我……”
古知恩笑:“没关系的。睡吧,我们是夫妻,你不用去书房的。”
“那……我先去洗漱。”
贺之江在洗手间过了许久才出来,古知恩早就支撑不住睡着了。这夜,贺之江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