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知恩这才意识到不对,这不是在自己房间!抬头看到了爱豆站在门口,立即红了脸:“不好意思,我……我陪你张床。”
“没关系的。”对于这个贺之江压根就不在意,他感到失落的是古知恩对乔耀祖的亲近和信任很明显是自己不能比的。
看着衣服上的血迹,乔耀祖尤其不能忍受,跟抓逃奴一样的把人拖着走。古知恩一路踉踉跄跄,走到卧室房门口时,贺之江神使鬼差的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不说话就星眸看着她。
心情混乱的古知恩对于爱豆的这番行为还没有做出任何解读,就已经被乔耀祖强势接盘了:“贺先生是要赔偿款现场结清吗?多少钱?”
古知恩虽然心神不定,可她能肯定自家爱豆不是这个意思,觉得乔耀祖的话是恶意扭曲:“可是有话要交待给我?”
贺之江从门口乌金木衣帽架上取了件西装外套披她身上:“不要怕,有事打电话给我。”
“好的,谢谢。”古知恩话音未落,就已经被黑着脸的乔耀祖拖走了。
回到楼上门刚合上,乔耀祖一言不发就去脱古知恩的衣服,吓的她双手护在胸前惊叫连连:“你干嘛?”
乔耀祖动作粗暴,态度蛮狠:“脱了,去给我洗干净!”
“又没断手断脚我自己来!你别动手动脚。”
等古知恩从浴室出来换上她自己平常穿的睡衣后,乔耀祖才感觉看得顺眼多了,但火气是丁点都没消:“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凑热闹,不要多管闲事!你能顾好自己我就谢天谢地了!你就不能给我安安稳稳的?我就出去了一天!非被你折腾得短寿不可!”
被骂的特委屈,古知恩可怜巴巴的申诉:“她就在我眼前被撞飞,要我当没看到吗?”
申诉压根就不受理,责骂继续:“臣妾做不到是不是?!你以为你是那拉氏!她有大清做后盾做底气,你有什么!?”
古知恩被骂的腰都挺不直了,哆哆嗦嗦的拿出了周美人带血的手机,弱弱的问:“那现在怎么办?”
把视频看完,乔耀祖气的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你可真有本事!清官都还难断家务事,你却敢对烫手山芋大包大揽!以后我要叫你青天大老爷了是不是!”
狗男人每次都从肉体到灵魂360度的打击人,要不是有求于人,古知恩绝不受他摧残:“我也不想的,可当初那情况由不得我,她临终前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求我答应,要不死不瞑目!我有拒绝的,我能怎么办?”
“她是你什么人?是你七大姑八大姨?她给你开工资了?她给你养老?”乔耀祖的不饶人如排山倒海:“你又是哪个排面的人?非亲非故没任何血缘关系!而她亲戚一大堆!你有什么立场以什么身份去管她的遗产?就凭那个视频?连个见证人都没有,你以为有法律效力?”
闻言古知恩大惊失色,傻眼了:“无效的吗?”那怎么行?周美人撑着最后一口气录像立遗嘱,就是想给他弟弟一个生活保障。
“录音遗嘱必须请两个以上的见证人在场作证;录音开始时,遗嘱人、见证人必须分别说明自己的姓名、性别、年龄、籍贯、职业、所在工作单位和家庭住址等;遗嘱人必须说明制作录音遗嘱的具体地址和年、月、日、时……而这份录音什么都没有!你妄想要什么法律效力?!”
也就是周美人拼死留下来的遗言,到最后一点用都没有,古知恩感觉非常难过:“我没有立过遗嘱,不懂。她前男友还和她家那些亲戚在医院争吵遗产处置权,她弟弟又是那种情况,现在怎么办?”
“不要问我,我已经被你气死了!”乔耀祖是真被气的不轻:“你不是金刚钻吗?!敢揽瓷器活就要有本事整!”
没本事的古知恩任骂,一个字的嘴都不敢还,脑海开始风暴有没有什么办法,把所有的脑细胞用完了还是一团乱麻,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你能诈尸一下吗?”
不愿意诈尸的乔总板着脸回房了!凌晨4点起的床,在商海征战了一天,应酬时还喝了数不清的酒,匆匆赶回来又被气一场,再不回房他怕扛不住。毕竟是肉体凡身,没得道成仙也不是铁打的身躯。
没有得到解决办法古知恩心焦,亦步亦趋的像个小尾巴一样跟了上去。刚跟进卧室就看到乔解祖在宽衣解带,知道他这是要去洗澡,连忙默默的转过了身去面壁,